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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脸上的笑意，却丝毫不加掩饰。
“好手段。”
李承乾神色如常，却道了一声称赞。
“太子在说什么，我可听不懂。
不过，往后每年清明，我定不会忘了。”
最近几年，二皇子从未像今日这般，心情十分舒畅。
“太子殿下，敢问一句，做太子，是什么感觉？”
二皇子低声问道，尽显桀骜不驯。
“你这辈子，大概是没机会体验了。”
说罢，李承乾可怜看了他一眼，加快脚步。
御书房。
“参见陛下！”
二皇子跪地行礼。
太子李承乾，却只是微微躬身。
见他站着，二皇子嘴角冷笑一下，稍纵即逝。
都死到临头了，还站着。
可真有胆色！
软榻上，庆帝一身睡衣，半躺着，看着手中奏折。
对于庆帝，李承乾的印象中，这位帝王，似乎很多时候，总是衣衫不整，极少身穿龙袍。
前世看剧时，似乎就只在诗会那晚，见他穿过一次龙袍。
也仅此一次。
大多数时候，都是休闲白袍。
处理公务，也是半躺在软榻之上。
“西南戈壁之事，你们怎么看？
老二，你先说。”
庆帝并未抬头，只是看着手中奏折，即便说话，也懒得瞥一眼两人。
“父皇，儿臣觉着，西南戈壁独立，自立国号，定然与太子殿下无关。
这其中，可能有什么误会之处。
亦或是，有人故意陷害。
还望陛下明察！”
说罢，二皇子再度行礼。
这演技……
李承乾站在一旁，看了他一眼，心道，应该给他颁个奥斯卡小金人。
“太子，你作何解释？”
庆帝问。
李承乾拱手，不卑不亢，“陛下，此事确与我有关。”
“哦？”
庆帝动作，微微一顿，抬头看向他。
一旁，二皇子也是瞪大眼睛。
不是吧，居然承认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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