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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最后，他心中更是浮现出一个可怕的猜想。
陆飞羽根本不是人！
他就是妖！
否则如何解释眼前的这一幕？九只妖王，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听从一个人类的驱使？陆飞羽必然是传说中的妖神！
还是极为罕见的，能够化形的妖神！
“没想到，此等辛秘居然能被我知晓！”
“不行，我必须马上离开，将此事告知燕城主。”
王照霖心头一震，藏匿在影子中的躯体缓缓移动。
此等大事，拖延不得。
他哪里还有看戏的想法。
不过正在他准备离开之际，一个惊人的想法又是出现在他脑海之中：“不，不对！”
“若陆飞羽真是妖神，以他的实力早该横扫临渊城，又何必在此演戏？”
“莫非，他也和毒天母蛛一般，受了重创，实力十不存一？”
思绪至此，王照霖心中的贪念骤然放大无数倍。
若是他能趁着陆飞羽和图毒天母两败俱伤之时，悍然出手，坐收渔翁之利，岂不美哉？若是事成。
他不仅能够获得毒天母蛛那样蕴含大道之力的顶级妖丹。
更是能够获得一个货真价实的妖神级别的妖丹。
而且，围绕在陆飞羽身旁的九只妖王，同样全身是宝。
这哪里是洞穴？分明就是一个藏宝窟！
想到这里，王照霖离开的欲望顿时一消——既然陆飞羽之前没能发现他，那么现在也没有理由会突然发现他。
“老子真他妈的机智！”
王照霖心中暗想。
若是单独碰到毒天母蛛。
或是单独碰到陆飞羽。
那他肯定没有二话，直接脚底抹油立马溜走，绝不会升起一丝贪念。
因为他知道，即便两者重伤，那么也不是他王照霖能够应对的。
可是如今的情况不同。
毒天母蛛和陆飞羽同时存在，而且立场对立！
两者若是打起来，他王照霖未必没有捡漏的机会。
毕竟，他王照霖同样不是一个人在战斗。
陆飞羽腰间的那枚城主令牌中，可是藏着燕城主的全力一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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