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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惜歌已经一句话都不想说了。
她缓缓的闭上眼。
想哭，想发疯想喊叫，可最终，她只是静静的坐着，一动不动。
原来悲伤到极致，是没有眼泪的。
“弟妹？弟妹？”
慕衡喊了她几声，“该说的不该说的，我可都告诉你了……我也不久待了，先走了。”
慕衡的目的达到了，自然要赶紧撤。
并且，他要在慕朝然出现之前撤。
不然的话，吃不了兜着走。
这么大的秘密就从慕衡的口中说出来了，慕朝然不得弄死他。
慕朝然瞒了这么久，铺垫了那么长的时间，做了足够多的心理准备……最后，慕衡破坏了，林惜歌竟然是从慕衡的嘴里，得知所有的来龙去脉。
这下子……林惜歌对慕朝然的恨，更深了。
慕朝然也百口莫辩，罪加一等。
要是慕朝然轻言细语的说出林惜歌的身世，也许，林惜歌的恨意能少一些。
现在，全毁了。
不等林惜歌回答，也等不到林惜歌回答，慕衡匆匆的往外走去。
没一会儿就不见人影了。
接下来，他只需要看好戏就行了。
慕朝然没抓到他现行，就算事后来找他算账，他也有无数种方法开脱。
大不了，他躲起来就是了，再不行他就出国。
等风声过了再回海城。
林惜歌一个人坐在客厅里。
她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能力，变得麻木，空洞。
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正身处何处。
脑海里，闪过很多画面。
一幕幕一帧帧，从开始的清晰，变得模糊，再到胡乱交织，缠绕着她所有的心弦。
脑子要炸了。
林惜歌猛地抱住自己的头。
“为什么，为什么要这样对我……”
“怎么会这样呢？”
“我知道慕朝然骗了我，但我没有想到，他竟然是冲着我的身世来的。”
“他明明清楚我是谁，却不告诉我。”
“我是他的什么？妻子？棋子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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