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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渊正在洗碗，水声过大，没有听见方知艾的话。
方知艾放下衣服，抱着腿蹲坐在沙发上，跟个圆球似的。
褚渊洗完碗走过来，两个人一起看最新的电影。
方知艾：“你明天要上班，我自己去医院看望老太太吧。”
褚渊目不转睛，“不用去，她有专人照顾。”
方知艾抠着沙发，“我不去好像不太好。”
褚渊低下头，看着方知艾，“那就等我有空，我们一起去。
我没时间去，跟你没关系。”
方知艾只好点点头。
老太太不喜欢自己，每次不是横眉冷目，就是颐指气使，方知艾面对她时，精神倍感压抑。
如果在医院遇到刘星烟和褚锋的话，方知艾更不知道怎么面对。
其实他更想谈论在医院病房里的弯弯，想说那是变相的介绍oga吗？但是这件事谁都没有挑明，万一是自己多想，误解了，大家都很尴尬，只会让所有的关系变得更为紧张。
不管是不是，褚渊在医院里回避的态度，暂且安抚了方知艾不安的心。
夜里，方知艾抱着褚渊大汗淋漓的身体，声音颤抖的哀求，“就弄在里面，还是有概率怀孕的。”
褚渊的身体僵硬了几秒，还是顺从了方知艾。
褚渊避免压着人，他抱着方知艾翻身，让人趴在自己身上，声音沙哑性感，他看着天花板，说：“方知艾，你首先是你，其余的都是其次。”
方知艾很久才嗯了一声。
他幅度微小的转动脖子，嗅觉努力的去捕捉空气中的信息素，但除了自己的，几乎难以捕捉到褚渊的，他闻不出来。
“我想闻闻你的信息素。”
黑暗中，方知艾的声音非常的微弱。
“好。”
褚渊考虑到两个人信息素匹配度的问题，信息素释放浓度到达了顶峰，和易感期一样，但不能持续太久，否则就是扰民了。
方知艾终于捕捉到了一点，他读取到褚渊的不满足的信号。
“你的信息素说你有点烦躁。”
方知艾撑在他的胸膛上，脸在半空中看着褚渊。
褚渊慵懒道：“还有呢？”
方知艾身体有些乏软，假装不知道。
“没有了。”
褚渊对他的退缩嗤之以鼻，拍拍他屁股，“想休息就躺着，再多问一句就别睡了。”
方知艾没有得到答案，不甘不愿的躺下来。
哪怕交融的□□中信息素的浓度较高，但是过低的信息素匹配度，褚渊还是对oga信息素不敏感。
方知艾侧过头看了看褚渊，听着他平缓的呼吸声，睁眼直到天亮。
褚渊的闹钟响起，方知艾立马闭上酸涩胀痛的眼睛，假装睡得很熟。
褚渊动作很轻的起床出去。
方知艾睁开眼睛，脑袋昏沉胀痛，躺了一会儿，腹中开始绞痛。
方知艾连忙起床踉跄的跑进卫生间呕吐不止，呕出胃液。
褚渊看了看时间，关上电脑站起来准备下班。
木窈从后面走过来，把胳膊搭在褚渊工位上，“大家都下班了，只有你还留下来加班。
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，你请我吃饭怎么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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