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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宁点点头：“果然，什么随机资助青年艺术家，看眼缘，都是假的，遴选从一进门就开始了。”
“你是说，他的资助不是随机的？”
林鸢回忆了下报道过的那些青年艺术家，“可是什么性别都有，各个地方，身份和成长背景也不同，看上去好像没有什么标准。”
opa提供的侦查屏并不大，林鸢探过头来也想看看。
洛宁想也没想，很自然地就揽住了林鸢，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座位上，两个人挤在一个座位上，盯着pad大小的侦查屏。
林鸢好像也没注意到，盯着屏幕一个个指认：“这个人我也见过，应该也是风行娱乐的人。”
柯柯坐在驾驶座上鼻观眼眼观心：“我不应该在这里，我应该在车底。”
陆柒在手机上打到：“老娘要饿死了，都没人动筷子。”
洛宁笑了一声，说到：“没关系，你可以吃，我看菜都上来了。”
陆柒：“不好吧，没有人动筷子，我一个人吃？”
洛宁又说到：“对，现在就开吃，把红酒转到我这个角度，我看看是什么牌子。”
陆柒转过酒瓶，把商标面对洛宁，洛宁看了看牌子说到：“你把这瓶给那个带眼镜四十多岁的男服务生，问他能不能换一瓶柏图斯酒庄的，如果他说不行，你就说好歹也给个罗斯柴尔德酒庄或者玛歌酒庄的，还以为来这能喝点好的呢。”
陆柒按照洛宁的话去问了，果然那人一开始说不行，后来盯着陆柒看了半天，说让她稍等一会儿。
林鸢不解地问：“那个男人是邹风行派来考核的，为什么你还让陆柒和他讲话，不会考核不通过吗？”
洛宁问到：“姐姐觉得他把人放在这，迟迟不来，在考核些什么？”
“看谁脾气好？”
林鸢猜到。
“对了一半，”
洛宁笑了，“20点开始的晚宴，主人迟迟不来，也不说明原因，就晾着这些人，艺术家都有点脾气，尤其是有才华的”
洛宁话音刚落，主桌就有几个人站起来问到：“邹先生什么时候来，说好20点开始的晚宴，现在都21点了，是在耍我们吗？”
旁边还有几个人附和，主桌有个颇有名气的年轻画家气愤地扔掉餐巾：“请转告邹先生，守时是最基本的尊重，如果他有事，完全可以提前和我们说，或者改约时间，而不是把我们晾在这。”
说完他带头走了出去，陆陆续续还有三四个人跟着走了。
陆柒一边吃一边看热闹，转过头对刚刚那个干瘪男青年说到：“那啥，你不跟着走吗，你看看人家，不畏权势，不爱铜臭味。”
那干瘪男青年嗫嚅到：“关你什么事，我是为了等邹老先生谈艺术。”
陆柒露出一个大家心知肚明为什么来的假笑，讽刺感拉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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