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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街女的面容也给了特写，懊恼，懊悔，烦躁，各种负面情绪都写在了脸上，觉得自己很脏等等。
陈凡没有检查伤痕，而是在检查着别的区域，一点点的观察着，很仔细，很认真。
胳膊的重量，角度，女人的身躯和男人身躯的差别，甚至说，伤口产生的痕迹，愈合程度，人体肌肉组织，逐渐恢复的速度等等。
每一个细节，每个点，都被陈凡记录在大脑之中。
“你要是，嫌弃，你就直接说，没必要这么羞辱我，我不做你的生意了，陈凡。”
女人有点懊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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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凡伸手，在后背触碰了一下，说道：“疼么？”
“废话，当然疼了。”
“多疼，是针扎的那种疼，还是说什么？形容一下。”
“就很疼，我去哪里给你形容，你到底要干嘛？”
陈凡说道：“好了，你可以穿衣服了，耽误你时间了，钱给你，我要做的事情，结束了。”
女人没穿衣服，转过身，看着陈凡。
、
从陈凡眼神之中，没看到任何嫌弃，只是看到了一种很深邃的清明。
很奇怪的感觉，深邃是感觉这个孩子，很聪明，清明，则是这个男孩子，给人一种特别纯粹干净的感觉。
这个想法要是被赵警官知道，估计得笑死，再赵警官眼中，任何人都不是纯粹干净的。
“你花钱，就为了这些？”
“你送过我吃的，我想观察女人的身体，我喜欢生物学，想研究研究，所以我选择这笔钱，给你，就这么简单。”
“你就为了这个？”
“不然呢？”
女人觉得有点无语，甚至说很失落，说道：“就一点感觉没有？我好歹也可以，还是说，你觉得我很脏？”
“区别不是很大，喜欢什么，就做什么，依靠什么赚钱，是你的事情，我喜欢什么，是我的事情，我不会站在道德制高点抨击你，也不会去以我的道德要求你，干净还是肮脏，是你自己给自己定义的，我只是做研究，仅此而已，谢谢。”
钱给了之后，陈凡起身，就离开了。
这一次，陈凡很反常，没有表现出来害羞，胆怯，而是很平静，很冷静。
也没有说任何的多余的假装的话，是什么想法，直接就说出来，纯粹，直接。
等陈凡离开之后，女人还是傻傻的坐在床边，有点没缓过来。
门被推开，说道：“晓丽，我看一个孩子进来，怎么，你孩子的钱也赚呀，哎哟，可以呀，等着我呢？”
“滚，老娘不做你生意。”
妈的。
‘怎么，那小子，很强是么？给你喂饱了是吧？’
“对，怎么了，我很开心，满足了，你太废物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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