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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真的是天才呀，陈凡，说实话，我真的不太想相信，这一切都是你做的，可是结果就这么清晰。”
“虽然没有证据抓到你，可是呢，你已经是怀疑的人员，李国良会像毒蛇一般，死死的盯着你，找到你一点点的蛛丝马迹。”
‘按照规矩去做事，但是，如果不按照规矩呢？你会不会害怕呢？’
不按照规矩，其实这就是，之前程峰提出来的一个建议，四个案子，破不了对吧？
简单，直接找一个没有抓到的罪犯，按在对方身上。
让这个人去找凶手，法律既然没办法让你死亡，那么，就找别人杀死你。
这个逻辑被李国良否定了，因为，没有证据是陈凡，哪怕百分之九十九觉得是陈凡，但是只要有百分之一不可能，那么，李国良就不会去做。
对于林国福的审讯，很简单，很快。
林国福交代了所有，至于破案子的经过，林国福自己胡扯的，甚至，这边，李国良听着都觉得很别扭。
但是，上面就是认可了这件事，认为就是林国福做的。
就这么简单。
李国良找到了所长这边，拍着桌子怒吼着，说道：“真正的凶手还在外面，林国福交代了，我们给案子定性了，那真正的凶手，未来如果犯罪了，怎么办？”
“那也是未来的事情，现在出现这么多人的死亡，不抓到连环凶手，你，还有我，全部滚蛋，没了这身衣服，你要怎么抓凶手？”
“但是，也不能全部按在林国福身上。”
“林国福愿意，死者家属愿意，甚至说，别人都愿意，上面也愿意，为什么你不同意，只是一个郑晓晓的案子，没办法断定林国福死刑，他不是死刑，你觉得这些人会放心么？”
不是死刑？怎么可能不是死刑？
所长说道：“意外？按照流程走，林国福就不是死刑，死亡原因是失血过多，并且主动来这边自首，我问你，按照判刑，是不是不是死刑？”
瞬间，李国良直接傻眼了。
所长说道：“你说你怀疑陈凡，甚至说，你觉得就是陈凡，这件事，影响多大知道么？”
“一个普通高中，甚至说最垃圾高中的学生，所有科目考试满分，甚至被爆出来，霸凌，你觉得，多少人会进去？”
“之前给你的视频，身边人知道了，随后有人针对陈凡，运气好，那个校长出事了，如果校长没出事，那到时候，失去了这样子的孩子，是不是这个城市的损失？”
“李国良，去写一份检查，基本的证据都没保护好，而且对于报警人都没保护好，你对得上自己身上的衣服么？”
李国良刚准备说什么，所长接下来的话，让李国良面如死灰。
“一开始，你追死郑晓晓这边四个人霸凌，那么，这四个人不会死，会受到惩罚，林国福也不会报复，也不会有人对这四个女孩进行惩罚，后续所有的所有，都不会出现。”
“检查我也要写，但是这个案子，别追了，林国福杀人，是所有人都可以接受的结果。”
李国良还是没办法接受。
所长说道：“城市需要希望，不能再出现任何的黑暗了，人们越来越暴躁，我们这边的额犯罪率，已经很恐怖了，如果你对外说，出现了一个可以随意掌控别人生死的人，随意可以杀死任何人，并且不会遭受法律的惩罚。”
“你觉得，群众会不会恐慌。”
李国良默默的低着头。
“可以追查，自己去找证据，暗地里处理就好了，警力不在这边，就这么简单。”
失望，落寞，李国良带着疲惫的心，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。
打开了自己的电脑，看着里面的各种各样的悬赏，这是这个城市的一些没有抓到的杀人的悬赏名单。
有连环肢解的杀人恶魔。
也有烹饪美食的食人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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