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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念欢无奈地扯了一下嘴角：“五爷要是真来了，你敢见？”
“有什么不敢？”
“在我这现在五爷可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神仙，而是为了爱情落入尘埃凡人，而姐妹，你就是终结无情道君上的仙女！”
蒋宁喜欢看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，沈念欢也习惯了她时不时从嘴里蹦出来一些，她没有听过的词。
虽然听不懂，但是并不妨碍她理解。
“好的，那仙女现在想要逛街了，蒋大小姐可以把视线从车屁股上挪开了吗？”
蒋宁笑道：“好嘞！
夫人有令不敢不从！”
她这一番插科打诨，将沈念欢逗笑了。
蒋宁推着轮椅，两人一路边聊边逛，没有目的随意闲逛着。
“对了，昨天晚上你们？”
沈念欢淡淡道：“什么都没有？”
“不会吧？那早上我打你电话，是五爷接的。”
“嗯，”
她点了点头，自己闺蜜有些事没有那么多忌讳，“你打来的时候我还没醒，他已经起床了，就接了。”
蒋宁眨了眨眼：“你说你们什么都没有，那至少是睡在一起咯？”
沈念欢却是一怔，过了许久她才开口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啊？这你都不知道？”
“嗯，我睡着的时候他还在书房工作，我睡醒的时候他已经起床。”
至于当天晚上，他到底有没有和她同床共枕，她真的不知道。
好像有，又好像没有。
蒋宁看着她，说出了自己的猜想：“欢欢，我觉得五爷是对你是真心的。”
“你不知道，昨天下午最后一个会议，莫名其妙的被压缩时间，而且会议后原本是有几个总监要来见五爷，面谈事情的，五爷全部推掉了。”
“而且开会的时候，好几个经理都说，昨天五爷面慈心善的感觉像换了个人。”
沈念欢安静地听着蒋宁絮絮叨叨的说着，心里翻涌不停。
突然她笑问道：“宁宁，谢商言给了你什么好处了，让你这么帮他说话？”
蒋宁笑着拍了她一下：“他可是我老板！”
随后，她脸上的笑容渐渐换上凝重：“说真的，欢欢，你对五爷，到底是什么感觉？”
沈念欢摇了摇头：“我也不清楚。”
“有感激，有心动，有喜欢……”
多年的默契，让蒋宁接上了她没有说出口的最后半句话：“但是没有爱。”
沈念欢忽然仰起嘴角：“不说这些了，今天不是逛街吗？陪我买身战袍吧。”
看着她的表情，蒋宁抿起了唇，她看似不在意，实际上比任何人都渴望有人疼爱，却又害怕那份疼爱，只是一场泡影。
蒋宁推着她朝电梯走去，边打趣道：“怎么，想通了，准备来个床上诱惑？”
“不，”
沈念欢淡淡道，“我准备下周去海日打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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