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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。”
李湘犹豫了片刻，还是开口道：“舒小娘手上勒痕有些严重，脸上尚可，明日应该就能消肿。”
慕乘风忽然停下脚步，冷冷地看着李湘。
李湘当即跪下，低着头没敢再开口。
许久之后，慕乘风才冷声道：“我说没事，就无需再说。”
“是，属下知错。”
李湘一脸委屈。
这想问的是他，说了之后生气的也是他，那到底是该说还是不该说。
“那人可问出什么来了。”
见慕乘风继续往前走，李湘赶紧站起身来跟上去：“未曾。”
“这么硬的嘴，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好汉。”
慕乘风脚步一转，朝着苏州城南边去了。
诚如李湘所言，到第二天舒晚晚的脸已经好了很多，盖了脂粉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，只是手上的勒痕一时半会儿好不了，这会儿连握手都成了难题。
就着桃梳的手勉强吃了早饭，还没来得及喝口茶漱漱口，慕笙箫就差了女使来叫，说是马车已经在门口候着了，还说让桃梳跟着去，免得买了东西没人帮拿。
“这慕笙箫，性子转得倒是挺快。”
舒晚晚莞尔一笑，也是没想到一记耳光竟反而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了不少。
等舒晚晚赶到门口，慕笙箫已经在马车上等了一会，掀开车窗帘子没好气地喊：“快上来，再晚些你就自个走路去吧。”
脾气还是这脾气。
马车一路驶到北街，北街全是高档店铺，达官贵人往往都是在这里买东西。
慕笙箫熟门熟路地去了珠宝行，开口就让掌柜把店里镇店的宝贝都拿出来。
无外乎就是南珠、血珊瑚、玉石一类，除了首饰倒也有一些摆件，却没什么新奇的。
“这翡翠如意倒是精致。”
慕笙箫手上拿了一柄飘着紫花的翡翠如意，看样子颇为满意。
“玉如意虽有健康长寿之意，却也寓意婚姻幸福美满，四姑娘是想求如意郎君了？”
慕笙箫脸色一变，将翡翠如意放了回去，又羞又恼：“我给了你好脸色，你怎的反而嘲弄起我来了。”
舒晚晚轻轻一笑，指了指四方盒子里放着的一小块黑疙瘩道：“选那个，不如选这个。”
“这是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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