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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刚才竟然还以为……修罗社死现场。
可是她确实动了情，舒晚晚不否认，甚至她是有些期待的。
本主虽然从小混迹在烟花风尘之地，但乐妓不用以身侍人，平日里面对的也多是自恃清高的文人墨客，倒也没有人会无礼。
唯独那人……但也是点到为止，况且毕竟不是她亲自经历的。
所以从现代到现在，她可以说是没有跟任何男人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，情难自控好像也没什么问题。
或许慕乘风就是故意撩拨她的，难不成是想趁她意乱情迷的时候套她的话？
然而躺在床上的慕乘风并没有舒晚晚想象中地那么淡定冷静。
将手放在胸口，伤口还微微泛疼，却挡不住那颗狂跳的心。
不对劲，他怎么可能会对一个身份来历不明的细作有这样的反应。
莫不是她在他不注意的时候下了什么药？
想到舒晚晚曾是官妓，必定不少出入秦楼楚馆，这样的可能并非不是没有，慕乘风这才冷静下来。
他封锁消息带她来消息，就是以她为饵，看能否钓出她背后之人，但直到现在她也没有露出丝毫破绽，她背后的人也并没有露面。
那个与她见过两次的徐谦之，他早就让李湘查过，不过是个商贾，与朝堂并没有牵连。
或许，快了。
两人各有想法，一夜无话。
第二天一早，舒晚晚醒来时慕乘风已经在吃早饭。
舒晚晚只觉得尴尬，为了避免碰面，故意一会儿说桃梳今天发髻梳得不好，一会儿又说簪子选得不好。
“小娘，这可是我前儿刚跟隔壁院的环儿姐姐学的新发式，当下苏州最流行的发髻。”
说完桃梳又忍不住小声嘀咕：“小娘跟主君闹不愉快，折腾桃梳做什么。”
“谁跟他……”
舒晚晚下意识反驳，瞥了一眼屏风上隐隐印出的人影，心下一虚，说话也就没了底气，“谁跟他闹了，罢了，就这样吧。”
躲是躲不过的，今天不见，明天也会见。
想着，舒晚晚走了出去，坐在慕乘风对面，故作镇定地吃起饭来，却还是忍不住偷偷打量他。
慕乘风倒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，一切如常，多一眼也没看她。
放松下来的同时，莫名生出几丝失落。
没等舒晚晚调整好心态，慕乘风突然放下碗筷往门口走去，却是看到李湘急匆匆往这边过来。
临到门口，慕乘风才转身对舒晚晚道：“这段时间我抽不出空，你就替我多陪陪萧萧，若要买什么东西，找刀光支便是。”
“你的四姑娘可不稀罕让我陪。”
舒晚晚下意识回绝，再要说什么，人已经走了出去。
罢了。
舒晚晚轻叹一口气。
慕笙箫对她肯定是不会好的，但好在小姑娘也没什么坏心眼，也就是受些气，大不了她多买点东西让慕乘风出出血。
好歹算是公费游乐，她也不吃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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