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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女孩到底是什么来头？
“我哪有秘密，姜女士真幽默。”
乔伊斯还想再挣扎一下。
姜鹿笙笑容微冷：“那我就勉为其难，举个橘子吧。”
旁边默默无言的常欢意心说，大师，你是不是说错话了，那明明叫举个栗子。
没等他悄悄纠正，姜鹿笙把玩腻的橘子剥开，扒出一个个橘子瓣，依次摊开放在桌上。
“乔先生九岁时，偷同学的钱，还诬陷给表哥，导致表哥遭到霸凌自杀而死。”
说完，她手指一捏，一个橘子瓣爆汁。
“十四岁，从老师家偷了一幅近代画家名作。”
又一个橘子瓣被捏爆。
“十五岁偷梁换柱，先后从收藏家齐先生手里拿走名贵瓷器，一共二十件。”
“十八岁在埃国一个小城市的博物馆里偷了两个木乃伊。”
“二十二岁又在国外一富商手里骗回三颗南非宝石。”
姜鹿笙语气不疾不徐，每说一件，就捏爆一个橘子瓣。
乔伊斯顷刻面如死灰。
被捏碎的何止是橘子瓣，分明是他的心理防线。
“谁？”
乔伊斯站起来爆喝：“到底是把这些事告诉你的！
？”
这些见不得光的事，他藏得极深，这个女孩怎么会知道。
常欢意自豪地报出姜鹿笙的名号：“她是最厉害的玄学大师，惹到她算你算是踢到钢板了，她连你穿什么颜色的苦茶子都能算出来。”
“咱们就别把他没穿的秘密说出来了，”
姜鹿笙示意常欢意低调，再次对乔伊斯笑得凉凉：“要说就说正经事，乔先生刚入行时，为拿到一笔订单，出卖女朋友，导致她受辱跳楼自杀，到现在还在昏迷，您没忘吧？”
捏爆的橘子汁溅到乔伊斯脸上，乔伊斯颤抖着抹了把脸，跌坐在沙发上：“不就是一只骨笛，我给你，只要你帮我保密，要多少宝贝我都给你！”
“看来乔先生是承认了，爽快人！”
姜鹿笙很有原则：“我只要那只骨笛，但乔先生耽误我太多时间，我现在只能原价收购了。”
“原价就原价，都依你！”
乔伊斯摆摆手，只想这个女孩立刻从自己面前消失。
姜鹿笙话说完，目光一转，看向紧闭的大门：“门外那个偷听的，乔先生想好怎么打发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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