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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话一出,不仅李妮珊和章一羽大惊失色,连姜知行都是一怔,压低声音询问姜鹿笙:“你的意思是,凶手是瞿冉?这个游戏是她精心策划的的一起杀人案?”
“你只说对一半,”
姜鹿笙不疾不徐地回答:“是瞿冉借口做游戏,想要全部杀死他们,但算不上精心策划,否则也不会在杀起曹严华时,一不小心就被他抹了脖子反杀。”
李妮珊小声反驳:“不可能吧,曹严华是瞿冉的男朋友,他们俩怎么可能自相残杀。”
姜鹿笙没想到大难临头,李妮珊还在试图掩盖事实,眼底从探究变成趣味:“我以为你不知道,曹严华和瞿冉是男女朋友呢。”
李妮珊眼神闪烁不定:“我当然知道,我们四个人是很好的朋友。”
“现在说这种话,不觉得讽刺吗?”
姜鹿笙敛眸,凉凉反问:“瞿冉曾经是把你们当朋友,也爱过曹严华,但你们是怎么对她的?你和曹严华背着她滚床单的时候,有想过她是你朋友吗?”
丑事被揭开,李妮珊脸色煞白。
她以为她和曹严华瞒得已经够好了,可还是被瞿冉知道了。
而且,居然被眼前的女生轻而易举地察觉。
李妮珊怕了,垂死挣扎的狡辩:“曹严华只是先遇到了瞿冉,可他爱的人是我。”
“这种话你怎么有脸说出口的?”
姜鹿笙由衷感叹:“你和曹严华加在一起凑不出一个好东西。”
姜知行则疑惑的看向章一羽,在姜鹿笙和李妮珊对峙时,章一羽已经抖成筛子。
“看来这位章同学,和死者的关系想必也没那么单纯吧?”
姜知行看着他问。
被cue到,章一羽的感觉就像等待凌迟的人终于被宣判,双膝一软,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。
“我错了警官,我自首。”
章一羽悔恨交加。
他暗恋瞿冉,但瞿冉却和曹严华在一起,章一羽于是只能和她做朋友。
原本,他只是默默喜欢着瞿冉,直到半个月前,瞿冉和系里几个同学出去喝酒喝多了,同学打电话给曹严华,让他接瞿冉回去。
但不巧的是,曹严华那天正和李妮珊在酒店开房,就拜托章一羽去接人。
章一羽把瞿冉送回她和曹严华在学校门口租的房子,瞿冉误把章一羽认作男友,搂住他的脖子不让他走。
那毕竟是章一羽喜欢了很多年的女孩,章一羽一时没忍住,就做了错事。
事后,章一羽收拾好现场,又提前离开,后来再见面瞿冉还和以前一样,他就以为这件事神不知鬼不觉的揭过去,没想到瞿冉还是知道了。
姜知行让同事把章一羽带回警局。
至于李妮珊,她虽然谈不上犯罪,但经过昨夜惊吓,几乎掉了半条命,这个阴影大概会伴随她一生,以后也不会好过。
不久后,法医那边有了初步结论,证实姜鹿笙说的没错,是瞿冉杀曹严华在先,而后曹严华没死透,又反杀瞿冉。
杀人动机成立,证据链充分,凶手已死,这样一来,这案子又可以结了。
从剧院出来,姜知行深陷困扰:“又是一场看似天衣无缝的游戏杀人案,难道真是鬼在背后操控了这一切?”
“你要明白,即便是鬼杀人,也是要遭报应的,除非深仇大恨,否则鬼也懒得杀毫不相干的人,”
姜鹿笙看向姜知行:“但如果是没有思想,被恶意操控的怨灵,就很难说了。”
姜知行皱眉:“你的意思是说,最近两起案子的关键人,向晴也和瞿冉,都是被怨灵附身,所以才做出自杀和杀人的行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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