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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黎砞又是墨芩生长之地的碎石，受天地之灵气，才得以生灵化形，自然就与墨芩更亲近些。
总是以姐姐来称呼墨芩，他们之间的关系自然要比旁的要亲近许多。
泷应的出现，让他觉得自己不是跟以起一样能得到墨芩的全部关注，所以有些小孩子家的吃味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但经历过那么多小世界，听过的看过的，也应当不少了。
黎砞却还是跟以前一样。
这就有些不对了。
泷应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墨芩说的是什么意思：
“奇怪？”
他回想了一下黎砞做过的事，跟以前一样，没什么不同。
泷应还是相信墨芩的判断的，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？”
泷应走到墨芩身边坐下，脸上的神色也更为严肃。
黎砞是墨芩身边最亲近的。
他跟黎砞相处了这么长时间，虽然总是免不了争吵，但他也不希望黎砞出事。
墨芩直接道出关键：
“他还是跟以前一样。
你同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时候有了很大的改变。”
没有丝毫改变，恰恰就是最不对的地方。
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，时光都总会在我们身上留下些什么，有外观的，也有精神上的。
他们这些修行者，寿命会比人类长很多，但也并不是长生不老，与天同寿的。
就算外表没有变化，那内在呢，灵魂和精神呢？
泷应瞬间就明白了墨芩想要表达的意思。
他立刻就联想到了那惨烈的一战之后他看到的黎砞的状态。
黎砞本就是碎石凝结而成，丢失掉一部分，只要保留主要的应当没事。
就像树冬天会脱落叶子，只保留主干，它也依然能健壮成活。
而墨芩的主要记忆就是保存在主干中的，只是墨芩在一片叶子中醒来了，只有融合主体她，她才能完整。
那黎砞呢？
他是不是也缺少了什么。
这个想法在泷应脑海中闪过，他立刻将自己的猜想说了出来。
墨芩也正是这个想法，她说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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