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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皇，这是后宫通用样式的玉佩，若丞相真与后妃私通，也难以证明此人就是万妃。”
“同样难以证明不是她。”
齐顺昌陡然打断他的话，齐湛顿时愣在那里，没想到他会这么说。
他眸子蕴含威压，瞥向林婉怡没什么好脸色，“朕念在你是东宫侧妃饶你一命，既然有此物为何不提早呈上来？”
龙袍上金龙映在面前，林婉怡叩首，声音柔弱坚定，“臣妾自知父亲罪孽深重不敢求情，只是太子殿下不能没有母妃，臣妾甘愿受罚。”
太子殿下不能没有母妃。
“不能没有母妃。”
他低声喃喃。
几个字震得心口炸裂，恍惚记得也有人同他说过一样的话。
“父皇差人在各宫寻找，或许找得到丞相之物，也好还万妃娘娘一个清白。”
齐湛给他出着主意，玉佩不能直接作证，他就差人在怜妃宫中留下了东西，等齐顺昌自己发现。
万初歌静静看着他们二人一唱一和，众人看不到的角落里，安神香已经逐渐燃到了底，落了满地香灰。
齐顺昌恍惚良久，抑下情绪径直离开，从始至终没说一句搜查的话。
“恭送父皇。”
齐湛奇怪的盯着他的背影，他刚刚的反应像是陷在某种回忆里。
须臾，冷冷的看向万初歌。
陡然得出结论。
“当年的事有隐情。”
他生的晚，什么都不知道，只听年纪大的嬷嬷们提过几句。
“……”
万初歌讶异，他居然能猜出来。
“娘娘最好还是不要隐瞒，否则本殿也帮不了你。”
万初歌无所谓的笑笑。
林婉怡蹙眉，她这可不像是想出去的样子。
“摆脱了娘娘，太子最近可是过得风生水起呢，没了二皇子，朝中无人与他抗衡，娘娘甘心？”
齐淮礼此前的势力多倚仗丞相和万初歌，现在他要培养自己的势力。
这也是齐湛为什么突然着急要放她出来的原因。
二人一前一后的逼问。
万初歌不吃他们这套，幽幽睁眼，“帮不了就走吧。”
本来她也没想着再出去，她就在这等着，等一日能把那些刺人的话通通说给齐顺昌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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