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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娘可认得此物？”
林婉怡从怀里拿出一枚玉佩，勾在指节上给她看。
万初歌微微抬了点头，一眼便收回了目光，“此物对本宫毫无威胁，你就想说这些的话可以走了。”
林婉怡紧接着打断她，“的确毫无威胁，但它的用处可不小呢，母妃。”
“……”
困意顿失，她仰头靠在架上，双手被吊起。
“母妃不想出来么，与其在这受人折辱，不如重回六宫独享圣宠，”
她拿起各样刑具翻看，满眼新奇。
“臣妾可以拿着这枚玉佩跟父皇说清楚，与丞相私通的另有其人，这种玉佩是宫妃制式，并无名讳。”
“若是娘娘愿意，臣妾便说她是怜妃的，正好替娘娘和太子除去一个心腹大患。”
万初歌看着她瘦弱的身形，忽然来了兴趣，“你不该恨本宫么，为何说这些？”
“臣妾的确恨极了娘娘，但更恨父亲，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无所谓，他必死无疑。
相府回天乏力，臣妾不忍母亲流离，只能为自己找个靠山。”
只要她足够强，母亲就不用寄离人下。
“只要母妃答应助我成为太子妃，臣妾就放你出来，如何？”
“本宫看人的眼光真是不准，没想到齐淮礼身侧还有你这样心思深沉的，丞相夫人是个好女子，可惜林亭不爱她。”
万初歌阖上眼睛，兴致淡淡，“走吧，本宫已经和太子闹翻，出去也帮不了你。”
有这一出，她就算重新回宫，皇帝也不会宠幸她了，她没有子嗣，齐淮礼和齐弈桢绝不会与她站在一起。
她现在只想等着齐顺昌头痛难忍时亲自找她。
她还有一份大礼要送。
养心殿前的太湖池水里原本种满了秋亦棠亲自为他栽的花，后来都被她拔的一根不剩。
等齐顺昌想起来的那一日，还不知会后悔成什么模样。
林婉怡握了握玉佩，看不懂她忽然疯癫，转身离开，“娘娘好自为之。”
寂静黑暗中，一道清冷男声响起。
“娘娘没人相助，还有本殿啊。”
齐湛蹲在那里，一缕光打在脸上，眸色认真。
他不嫌弃。
他什么权势都要。
怜妃给不了他背景，那他就自己寻。
万初歌眼睛眯起一条缝审视他，有些好笑，齐顺昌的三个儿子一个比一个冷血。
“苏怜竹是你母妃。”
“那又如何，娘娘您还是太子的母妃，不一样被摆了一道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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