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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人不是鬼。
捏妈的！
真不怪他疑神疑鬼，主要是囡囡说话太他马吓人了！
我这明明是都市日常生活啊，怎么给我转灵异频道了。
天杀的导演我要报警抓你！
在确定宋艺茹是人之后，李涛就放心多了。
“谢谢宋总，那我就先走啦？”
“等等。”
宋艺茹掀开被子的一角，慢慢的躺了进去。
“你刚才唱的歌很好听，可以再唱一遍吗？”
停顿片刻。
“以后我也可以唱给囡囡听。”
李涛笑了。
这明明是宋艺茹自己想听吧？
成年人就是这个熊样。
说个自己的真实需求跟要他们的命似的！
不过满足客户的小需求，是职业备胎必备的专业素养。
李涛先是拧开了瓶水递给宋艺茹：“宋总，你喉咙好像有点哑。”
像是哭过了。
宋艺茹盯着递到手边的水，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不会再遇见比李涛更好的人了。
李涛又去调暗了床头灯，靠在了床垫边儿。
昏暗的灯光下，宋艺茹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亮，盯着李涛的脸，好像他下一秒就会消失似的。
李涛叹口气，探过身拉住了宋艺茹的手。
柔软滑嫩的手被李涛的大手紧紧包裹，宋艺茹感受到难得的安全感。
“睡吧，我一直在这里。”
低沉的声音，蛊惑着宋艺茹闭上了双眼，而后温柔的歌声慢慢响起。
“....烛火晃斑驳儿时廊旁谁家白墙
照湿谁家闺女脸庞
摇啊摇十五摇过春分就是外婆桥
盼啊盼阿嬷阿嬷地甜甜叫吵啊吵米花糖挂嘴角总是吃不饱......”
晚安，宋总。
替我这个做不了梦的人，做个好梦吧。
嘎吱。
房门开合。
李涛进入了客卧里，在检查客卧里没有摄像头之后，他打开了电脑。
很久之前。
他无意间看到过宋艺茹的证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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