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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闭了闭眼，眼泪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掉。
沈翎本就只是想要惩罚一下对方那比石头还硬的嘴，却没想到自己陷了进去。
滚烫的泪珠落在他的唇上时，他还是以为是自己的错觉。
等睁开眼看到叶漪凰近乎绝望的神色时，沈翎慌了。
他连忙松开怀中的人，伸手想要擦掉她脸上的眼泪，却被人偏头避开。
“初盈……”
沈翎的语气带着慌乱，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手足无措。
“我不是故意……”
“滚！”
叶漪凰狠狠擦掉唇上的血渍，通红的眼眸里浸满了绝望。
“我……”
“初盈？”
屋外忽然传来了李景淳的声音，沈翎闻声皱眉，刚刚压下去的戾气又一次翻涌而来。
他忍不住问：“都这个时候了，李景淳还来做什么？”
叶漪凰忽而一笑，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珠，整个人却完全没了那股劲儿。
就像是精美的瓷器，悬在桌子的边缘，摇摇欲坠。
她抬眸，泪眼模糊不清，却一下就找到了沈翎的位置：“他是我夫君，如何不能来？”
沈翎本有很多想说的话，在看到她的模样后却只剩下心疼，“初盈，他配不上你。”
“那我跟你如何？”
沈翎一愣，猛地看向她，然，心中突如其来的喜悦在对上女人破碎的神色时，骤然消失。
刺啦！
“你！”
叶漪凰撕破了身上的衣衫，露出了里面红色肚兜。
她的嘴唇浸出了血珠，是方才咬沈翎时伤到的。
她一步一步朝着沈翎走来：“你现在就抱着我出去，让他看看，我是如何不要脸，如何不知廉耻的勾引你的。”
她的声音很轻，轻到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散了。
她问：“如何？”
沈翎彻底慌了，他想要拦住叶漪凰，手伸到半空，外面又一次传来了李景淳的声音。
“初盈？你睡了吗？”
叶漪凰停在距离沈翎一步远的地方，双手摊开：“要试试吗？他肯定会放手的，到时候你就可以带我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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