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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南的呻吟声已经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夜风的呼啸。
温宁紧紧抓住萧承羽的衣襟,试图从那血腥的气息中寻求一丝安慰。
“我那丫头呢?”
温宁四下寻找惜弱的影子。
“坐在那里像是吓傻了。”
温宁余光瞥见呆在地上的惜弱,幸好她无碍。
两人的目光在夜色中交汇,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。
萧承羽开口:“要不要带她走?你不是喜欢这丫头?”
温宁摇头,走到惜弱身边:“惜弱……”
惜弱抬起头,那双平日里灵动的眸子此刻显得有些空洞。
她缓缓站起身,仿佛从一场噩梦中醒来。
“小姐……”
惜弱的声音微弱,带着一丝哭腔
温宁微微一笑,轻轻拍了拍惜弱的肩膀:“傻丫头,没事的,我要随定王走了,至于你……”
还没等她说话,惜弱抢先开口:“我愿意随小姐走,无论去哪里!”
温宁看着惜弱那坚定的眼神,她知道,惜弱是真心愿意跟随她的。
“这些日子,你也看到了……很多事情我无法做主,我希望你可以过自己的日子。”
温宁从怀中掏出惜弱的契,当着她的面撕毁。
“以后你是自由的。”
惜弱瞪大了眼睛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。
“小姐……”
惜弱的声音哽咽,她紧紧抓住温宁的手,生怕一松手,她就会消失。
温宁拍拍惜弱的手背:“傻丫头,不要这样,你要记住,无论何时何地,都要好好地生活下去。”
惜弱含泪点头,“小姐,我……”
她很想告诉她,就算没有这身契,她还是愿意继续跟着她。
但温宁只是摇头,打断她的话:“不要说了,我都懂。”
萧承羽在一旁看着,眼底晦暗不明。
他上前拉回温宁的手:“阿宁,时候不早了,我们该走了。”
温宁微微颔首,最后看了一眼惜弱。
此时,夜风轻拂,萧承羽心中涌动着一股难以言说的焦虑。
林南这么突然地出现,还伤在了这里,只要一查就会查到她的头上。
林家的人,定会来此找她算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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