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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有那么巧合的事。
安策知道沈清离的意思，“清离兄是猜测安阳也和凤公子有交集？”
沈清离：“沈某正有此意。
而且我在游历到土城的时候，土城一家戏楼绮梦轩正在演出《鱼仙恋》，是由真人编排的剧，此剧形式新颖，精彩纷呈，剧本正是出自火国京城的舒家，那戏楼正是舒家的产业。”
安策明白了，“按你的推断，这凤公子就在京城？而且跟舒家有联系？”
沈清离：“是的，海蓝经常出入福至茶楼，而且我在福至茶楼碰见过海蓝和舒家小姐舒曼琦，还有七皇子雷澹宇。”
安策知道雷澹宇，“钰王爷？可是来自商贾之家不问朝政的舒妃之子？你怀疑凤公子就是七王爷？”
“我也怀疑过，火国皇室是不允许经商的，所以我怀疑七皇子为了经商化名凤公子，”
沈清离说着自己的想法，“但是，我在各国游历，各国都相继开了类似的楼堂馆所，除了土城舒家的绮梦轩，其他都跟舒家没有联系。”
安策和沈清离探讨到很晚，也没有正确的思路和方向，于是决定找机会问问安阳，有没有什么线索。
安阳跟着雷坤离开之后并没有回府，雷坤带着她到了楼上的另一间包房。
雷坤慵懒地坐在牌桌前，看着面前的桥牌。
桥牌是京城中近期兴起的一种娱乐方式，是凤来仪酒楼的特色，在上层贵族之间很是流行。
“会玩吗？”
雷坤把玩着牌面，问安阳。
“如果是桥牌，我会算牌。
做您的上家，可以保驾护航，让您赢一晚上。”
雷坤意味不明笑了下。
“那来吧。”
他拉开牌桌的椅子，招呼安阳。
牌桌前已经坐了一个人，正在抽烟。
他眉宇间笼罩一层薄薄烟雾，白釉似的面孔，让他宛如一樽雕塑。
“来了？”
他开口。
雷坤向安阳介绍：“他叫程柏升，我朋友。”
程柏升的父亲是军需处的，他与雷坤是挚友。
“安阳，你可以叫我柏升。”
程柏升随意道。
他直接叫她名字，不是夫人。
安阳颔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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