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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媛，你说是，你快说是，大坤说你亲眼看到了……啊！”
陈舒雅哭泣这惨叫，近乎于哀求。
张全胜揪住她头发，甩手两个巴掌。
“没让你说话，就不要说，懂吗？”
陈舒雅瞬间满口血，大脑发懵，牙都掉了几颗，脸颊肉眼可见的浮肿起来。
她再不敢言语，双眼流下无尽恐惧。
祝淑媛抖得更厉害，充满歉意的偷望高义一眼。
高义了然。
眼下这就是个电车难题，怎么选都要死人。
而这蠢女人，显然不希望朋友死。
“我说，我说，我……”
祝淑媛战战兢兢起身，站到了墙角
低着头支支吾吾半天，说不出谎话。
她很为难。
昨天陈舒雅说认识大导演，说要带她拍电影。
大导演还没见到，就已经酒局上喝多，不省人事。
醒来时已经第二天了，还是在江口路的公厕里醒来的。
谁死了？谁杀的？
她真不清楚……
张全胜挤出一个笑容，希望自己看起来和善些。
“小姑娘，别怕，只要你把真相说出来，我保证不会有人为难你。”
祝淑媛抬起头，又被张全胜触目惊心的伤疤吓得低下头，咬了咬牙，开了口。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，我昨晚喝多了，现在头还在痛。”
张全胜笑容僵住，“你耍我？”
祝淑媛直摆手，“是真的，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跟我耍花样？”
“真没有，我真不知道。”
“不给你上手段，你当我好说话？”
张全胜挠挠大光头，龇牙咧嘴，巨大的巴掌顺势就要往祝淑媛脸上抽！
“胜哥！”
高义猛起身，伸手抓住张全胜胳膊。
“就当凶手是我吧，这就是个小孩，别为难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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