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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她没办法，随手抓了一个会所服务员质问。
“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红裙子，长得像狐狸精的女人？”
“呃，我刚刚才上来，没有看到其他人。”
服务员小心翼翼的回答。
柳秀秀很失望，松开了手，示意服务员离开。
服务员很是松了一口气，颔首示意后，就拿着手里的菜单快步朝一个包厢走去。
正当柳秀秀准备离开的时候，忽然就听到林婳的名字。
“林婳，方董可是十分喜欢你师父的画，还很喜欢你的歌，你挨着方董坐，方便你们一起探讨这些艺术。”
包厢里，林城山笑得像个拉皮条的老鸨。
林婳看了他一眼，倒是没有拒绝，起身坐到了一个有些肥胖的中年男人身边。
那男人便是林城山口中的方董，此时正色眯眯的盯着林婳看。
“林小姐真人，可比在网上看着更好看。”
他说着，就要去摸林婳的手。
好在林婳早有准备，不留痕迹的挪开了手，招手示意服务员把菜单递过来，“方董，我们先点菜，时间还长，我们一会儿可以边吃边聊。”
方董原本因为没有摸到林婳的手，有些不悦。
可是现在看到林婳冲自己笑得甜美，很快就忘记了刚才的事情。
“哈哈，林小姐说得没错，咱们时间多，先点菜，先点菜。”
他说完，就低头看向菜单。
也因此，没有注意到林婳眼中一闪而逝的寒芒。
门外的柳秀秀看到这一幕，又是愕然又是惊喜。
她没想到林婳竟然会这么下贱，去陪那么老的男人。
但这是她的机会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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