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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赵清泉再一次的发问，灵雀收起了其他的心思，再次努力思考起来。
赵清泉这次没有转过身去，饶有兴致的面带微笑看着面前的灵雀。
都提示到这里了，这灵灵应该有思路了吧？赵清泉心里如是想到。
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，尴尬的神色逐渐浮在灵雀的小脸蛋上。
她的头更低了，甚至有些不敢看向赵清泉。
赵清泉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，转变成为一丝难以察觉的失望，最后化作了一声轻叹。
“回去好好想想，出去吧。”
赵清泉吩咐一声便不再说话，心里有些后悔。
小黑和小白要是在这里就好了，自己也不至于什么事情都要操心，连个分忧的人都没有。
当初就应该把他俩带过来，哪怕带过来一个也行啊！
自己手底下的人现在怎么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货色呢？那群没脑子的汉子们这样也就算了，现在连女娃娃都出问题了，难道是自己的原因？赵清泉自我检讨道。
“是。”
灵雀用微不可察的声音轻轻回复道，并低着头退出了办公室。
关上房门，灵雀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刚才头儿失望的语气，以及那个直至现在还没有头绪的问题让她在原地驻足，停滞不前。
“哎。”
要是黑哥和白哥肯定一下就能明白头儿的意思吧，甚至如果他俩在的话，这种事头儿都不用叫自己过来。
算了，回去慢慢琢磨琢磨吧。
想到这里，灵雀抬起头，离开了办公室门口。
听到门外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又慢慢远去，赵清泉拿起了桌上的电话，按下了一个按键。
“喂，看小黑和小白谁不忙，让他过来一趟。”
“”
“手续找姓秦的，就说是我说的。”
“”
“麻烦什么？要麻烦也是他姓秦的麻烦，按我说的做，挂了。”
挂上电话，赵清泉将腿抬起搭在桌子上，上身靠向椅背，闭上了眼睛，抬起右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按压鼻翼上的晴明穴。
灵灵啊灵灵，问题的答案其实始终只有一个。
我开心的是他们能把我调走，我烦躁也是他们能把我调走。
这群老鼠筹划了这么久，也只能做到这种地步，最起码也得把他姓秦的调走啊，到我这就停了算怎么一回事？不过有些话只能在心里想想，不到尘埃落定是决计不能说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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