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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，你好，你是哪位啊？”
“请问是墨涵教练嘛？”
对方也是一口流利的中文。
“是的，你是哪位？”
“哦，真的是你啊，墨涵教练，我们这边是东方足协的。”
「东方足协，不就是国足那边的工作人员嘛？」墨涵心里咯噔一下，突然也莫名的紧张起来，战战兢兢的问道。
“国足足协的嘛？你们怎么有我电话，你们找我做什么？”
“之前你在足协工作过，这里还留有你的号码，现在找到了，想不到居然打通了。”
对方好像很惊喜的样子。
“那么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，我现在还在国外。”
“这个我们知道，那我们长话短说了，我们冒昧的问下，你有考虑执教国家队嘛？”
此言一出，墨涵的动作开始变得有些僵硬，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呼吸到了他的脖颈，他的嘴唇微微颤抖，想说点什么，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。
“喂，墨涵老师，你还在线上，你还能听见嘛，我们知道我们这样问很唐突，很冒犯，但我们还是想试下有没有这个可能性，下一届的预选赛很快就要开始了，我们也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……”
“你说的是国足主教练嘛？”
“是的！”
电话那头回答的很坚决。
“不会再是什么翻译之类的咯。”
墨涵有点半开玩笑。
“当然不会，以墨涵教练现在你的实力，肯定不可能的……。”
“好的，我可以考虑考虑。”
墨涵回答的斩钉截铁。
“太好了！
太好了！
墨涵教练。”
对方释放出喜悦之情，“那我们跟主席说下，然后跟你约下时间，看看情况。”
「主席？程序员嘛？」一提到足协主席，墨涵有种不好的感觉，感觉心里很膈应。
“你说的是程主席嘛？”
“是的，我想你们应该见过面的。”
“不用了，他大人物那么忙，没有这个必要，我下个月会准备回国，我先把这里的情况处理下。”
“真的不用了嘛，要不要跟主席说下情况？”
电话那种似乎对程序员很是敬畏。
“没有必要，你跟我说下不用碰面了，下个月我会到现场找你们，就这样吧。”
墨涵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，心里暗自嘀咕：“和程序员有什么好聊的？简直就是浪费时间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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