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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说笑了，您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，反正这大半年咱们轧钢厂所有的食堂烧的基本上都是砻糠，煤很少。”
“嗯，我知道了。”
符景略点了点头就不再问了，薪水小偷就得有薪水小偷的觉悟啊。
“那我引你过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
申福成的小算盘本来打的好好的，信心十足，结果却被符景略这一手弄的忐忑不安，他以前对符景略这个副主任没啥直观的概念，现在在轧钢厂随便逛了这么一小圈，才知道自己以前真的是井底之蛙，不过这样也好，估计自己请他办的事就更有把握了，只是付出的代价也要更大一些。
这时候听见开门声立刻起身，见一位头头模样的人引着符景略走进来，迅速迎了上去，满脸堆笑道：“符主任，您来了。”
“申经理，不好意思啊，家里有点事，我来晚了。”
符景略装模作样的拱了拱手。
“不敢当不敢当，您就叫我小申吧，不晚不晚，您贵人事忙，应该的应该的。”
申福成语无伦次的回道。
“行，那我就叫你申师傅吧，请坐，咱们边吃边聊。”
符景略也懒得和他客气，伸手邀请道。
“好好好，您坐您坐。”
申福成连忙跑去拉开主位的椅子。
陈贤生很有眼色的笑道：“那符主任你们稍等会儿，我这就去安排傻柱上菜。”
“行，那你忙去吧。”
符景略微微摆手。
“诶。”
符景略在主位坐定，等陈贤生关门出去了，看着坐在斜对面忐忑不定的申福成主动开口道：“申师傅，谢谢你对我家那三位表亲的关照，其实我也早就想请你吃个饭来着，只是实在太忙，一直抽不出空来，今天正好借这个机会。”
“哪里哪里？应该的应该的，其实我也没怎么关照她们，她们的工作能力都很强。”
申福成连连摆手。
“嗯。”
符景略微微点头，也没那个耐心和他客套，直接了当的问道：“申师傅是不是在工作上遇到了困难？”
“嘿嘿……”
申福成不自然的笑笑，“没没没，没啥困难……”
这时房门被人轻轻敲响了，申福成戛然而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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