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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不对，别哭了，好吗？”
姜岁把脸扭开，就是不看他，眼泪也止不住的继续流。
顾砚北将她按到自己怀里，抚摸着她的脊背，“你是存心让我心疼是不是。”
姜岁抽了抽鼻子，还记得自己今天是来干什么的，“放开我，我要回去。”
顾砚北眸光微深：“回去？回去找谁？”
姜岁觉得他真的无耻又霸道，“我想找谁，爱找谁，都是我的自由，你有什么资格管我？顾总，你忘记自己还有个未婚妻了吗？”
殷斐钰就是永远横在两人之间的鸿沟。
姜岁这辈子都不可能给顾砚北如同殷斐钰那样的助力。
顾砚北也不可能冒天下之大不韪抛弃扶持自己上位的殷斐钰，来娶她一个一无所有的贫家女。
金钱权势和地位，哪一样都比单独的美人让人着迷。
两人僵持数分钟后，顾砚北点了支烟走了出去。
他让人给姜岁送来了一整套新的衣服。
姜岁换上从休息间走出来时，顾砚北正坐在办公桌前抽着烟，烟雾模糊他原本俊美锋利的面目，增添了几分看不真切的模糊和神秘。
姜岁曾经在许多个日夜无限近距离的望着这张脸，直到失去的那天。
她缓步走到办公室门口，倚在椅子上的顾砚北就那么看着她，这次没有叫住她，也没有阻拦。
姜岁手按在门把手上，却开口，“顾总，我们老板还在会议室等你。”
顾砚北淡淡吐出烟圈，“你对新欢，倒是上心。”
到了这种时候，都没有忘记。
姜岁抿唇，听出他误会了，却没有解释。
姜岁推开门出去，深吸了好几口气，才重新回到会议室内。
她一进来，几人就发现她的衣服换过，诧异的目光投过来，询问她是去处理了什么问题，“你的衣服怎么还……”
姜岁笑容有些勉强：“刚才不小心跟一个端着咖啡的职员撞在一起，弄脏了衣服，这是临时找人借的……”
她的谎言刚吐出口，清楚一切事件的当事人、罪魁祸首，会议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，率先进来的便是一道颀长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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