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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砚北。”
姜岁刚开口，便听到了殷斐钰的声音，她就算是一个小偷般出现了应激反应，匆忙就挂断了电话。
好像再晚一步，她就要被正室坐实小三的罪名。
顾砚北看着陡然结束的通话，握着手机的手缓缓收紧。
“怎么了？”
殷斐钰挽住顾砚北的胳膊，笑声问道。
顾砚北收回手机：“没什么，几位老总都到了？”
殷斐钰：“嗯，我们该入场了。”
顾砚北：“好。”
——
夏末秋来，凉意习习。
姜岁要出国之前，找到了荆靡，在将钥匙交给他的时候才知道早在两个月前，顾砚北就已经离开了济市回到了上京。
荆靡这次也是回公司处理些事情，凑巧被她碰到，不然她怕是见不到荆靡。
姜岁笑了笑：“那还挺巧合的，我今天来的真是时候。”
姜岁把钥匙递给荆靡，“那你回上京的时候，就帮我一起带过去吧，麻烦你了。”
她始终很有礼貌，却又……有些疏离。
荆靡含笑道：“怎么，你跟顾砚北散了，连我都要疏远了？”
姜岁微笑着，“我跟你们……本来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，现在理应各自回到各自的位置了。”
荆靡笑容收了收，叹了口气，“什么时候出国？”
姜岁：“三天后。”
荆靡：“那天我送你。”
姜岁轻轻摇头：“不麻烦了，我不喜欢分别时的氛围，就在这里说声再见吧。”
荆靡无声叹了口气，朝她伸出手，“抱一抱？”
姜岁笑着拒绝，“再见，荆律。”
微风吹动她的裙摆，荆靡看着她瘦削单薄的身影走在秋叶落寞的街道。
荆靡给顾砚北拨了通电话过去：“小姑娘要出国了，我瞅着，是不打算回来了。”
顾砚北许久许久没说话，良久良久后，“……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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