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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秘书职业性的微笑挂在脸上，老板的命令他是一定要遵从的，“姜小姐，顾总是去谈项目了。”
姜岁失落的低下头，把手中的餐盒递给杨秘书：“那……麻烦你带给他吧，我先回去了。”
杨秘书：“好，我一定带到。”
姜岁低声跟他道谢，失魂落魄的离开。
杨秘书看着她恹恹的神情，与前段时间明艳漂亮的笑容已经截然不同，无声的叹了口气。
杨秘书走入办公室，把餐盒放到顾砚北的办公桌上，“姜小姐送来的午餐……”
杨秘书想了想后，低声道：“按照您吩咐的说了，姜小姐似乎不太相信，但还是走了，似乎……很难过。”
话落，正在看文件的顾砚北指尖微微卷起了页角，深邃湛黑的眸子缓缓抬起冷冽的望向杨秘书。
自觉自己失言的杨秘书连忙低头弓腰，“抱歉，顾总，我多言了。”
顾砚北寡淡的眸色落在旁边的餐盒上，淡声：“处理掉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杨秘书拿走餐盒。
“咔”
杨秘书转动办公室的门把手，房门打开，就在此时身后薄凉的声音再次响起，“放下。”
杨秘书咽了下口水，无声的点头：“是。”
转身重新将餐盒放到桌边，杨秘书这才离开。
姜岁在家里等了顾砚北很久，从白天等到天黑，已经晚上十一点了，他还是没有回来。
十二点，他也没有回来。
凌晨一点，没回来。
……
凌晨四点，没回来。
在六点一刻时，入户门被打开，姜岁下意识的站起身，又在下一刻快速的躺到沙发上闭上眼睛。
顾砚北的脚步声由远及近，最后停在沙发不远处，他眸色深深的看着躺在沙发上睫毛轻颤的小姑娘，数秒钟后，转身去了卧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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