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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砚北让她去问荆靡，姜岁马上就去了。
荆靡刚接待完一个客户，打量着站在自己办公室的姜岁：“你怎么不去他公司上班？”
姜岁：“顾砚北说你这里缺人。”
荆靡心道，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这里缺人？
“嗯……那就……”
荆靡想了一圈，也没想到她能打什么下手，最后，一拍桌：“就先做我的助理吧，平常打印一下文件，端端茶送送水什么的。”
姜岁马上点头：“那……工资我方便问一下吗？”
荆靡靠在椅背上，促狭：“方不方便你不是都问了？”
姜岁憨笑。
荆靡想了想：“三千五月薪，做得好了让人事给你涨到四千。”
姜岁：“我开学就不能做了。”
荆靡：“那就按天来吧，一天一百二。”
对于日结这种，姜岁很高兴，欢欢喜喜的就出去了。
她走后，荆靡玩味的给顾砚北打了个电话过去，“怎么回事？还把人给我弄过来了？她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，又不是法学相关专业的，她来能做什么？”
顾砚北：“给她安排个端茶送水的工作就行了。”
荆靡：“这不用顾总你交代，我已经安排完了，我是问你这是打的什么主意？你公司要倒闭了连个小姑娘的岗位都安排不了？”
顾砚北淡声：“我跟她的关系，她不宜出现在公司。”
顾总最反感的便是公私不分。
荆靡“啧”
了声，“你们什么关系啊？”
顾砚北没理他，问：“工资开了多少？”
荆靡：“日结，一天一百二。”
顾砚北：“……嗯。”
荆靡：“不嫌少？”
顾砚北：“既然是去正经工作，自然是要……一视同仁。”
荆靡说他：“假模假样。”
快下班的时候，荆靡临时要去对接个当事人，他走到助理的工作岗位喊了声：“小陈，跟我出去加个班。”
站起来的人不是小陈，而是姜岁：“荆律，陈姐下午跟你请假去看病了。”
荆靡一拍脑袋，这才想起来这档子事儿，他环视了办公室的人一圈，最后指了指姜岁：“那就你吧，也没什么专业性的事情，跟着去给我打打下手就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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