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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“周衡，够了，你还没闹够？”
顾砚北捻灭香烟，声音极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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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周衡猛然转过头：
>“表哥，两天前的晚上，你在哪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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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顾砚北尚未回答，一旁的老总便已经开口：
>“两天前？顾总不是同我们商谈了一晚上的项目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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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顾砚北掀起眼眸看了那老总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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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他是只字未提顾砚北中途接了个电话后，曾离开了近三个小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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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周衡闻言，恶狠狠的闷了大半瓶酒：
>“姜重山，这事儿没完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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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姜重山打了一个寒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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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在今晚包厢散场后，姜重山偷偷摸摸的叫住了顾砚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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