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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繁玉刷着手机，到热搜图，差点被嘴里的西瓜呛住：“这小程总……”
“怎？”
李东抬问，他记今天程琉录节目。
“上热搜第一。”
杨繁玉一直以为自己见多识广，但是小现的年轻。
“她向男朋友求婚？是观众被她那张脸震住？”
李东身挤过去老婆手机。
“你说什东西？”
杨繁玉一脸嫌弃地把手机给他。
李东接过来一，立马瞪大双眼：“不愧是小程总，这野！”
中年男八卦之魂熊熊燃烧，李东身找到自己手机，热搜偷无数新出小程总表情包，又去和其他认识的聊天，找到恰当的机会就甩出表情，等问来，再科普表情包的来源。
这不算完，李东唯恐天下不『乱』，专门去朋友圈吆喝，让大家去给小程总捧场。
中年成功士的世界就是这无聊。
季暮山刷到这条朋友圈的时候，刚刚开完一场会议，他其实想程琉的朋友圈，试图从到自己儿子的一丝踪迹。
结果到李东朋友圈发的图。
季暮山眼睛不瞎，清清楚楚到程琉是从自己儿子那边爬过来的。
有门不走，为什爬墙？
季暮山对程琉的为十分不满，他顺着李东的宣传，成功找到直播，又翻到回放。
最后听见自己儿子的声音。
季暮山：“……”
程琉到底什方法，短短时间内，就能和朝舟交好？
等季暮山平息情绪，终于将目光落旁边的云斐身上，那张冷峻的脸染上沉怒。
他出来云斐是故意的。
季暮山不干扰小辈的事情，但是他不能有算计自己儿子。
就算对方是云瑟收养的孩子。
季暮山直接离开公司，去找云瑟，让她那段直播。
“朝舟不喜欢云斐。”
季暮山站云瑟对面，“别让她再做那小作，否则娱乐圈也容不下她。”
云瑟抬手按住视频进度条，重新往回拉，又一遍，才出声：“云斐我会警告她，不过程琉也不适合朝舟。”
季暮山竖纹深皱：“关程琉什事？”
云瑟突然冷笑：“我到她，就想到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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