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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间早就习以为常了这一件事情了，他默默的点了一下头。
随后他向叶锡问道：“古宅的主人实力怎样？”
叶锡犹豫了一下，随后回答道：“没有我强，但是他是上一个时代的天花板！”
“一人镇压了一个时代的灵异，为这个时代的驭诡者成长争取到了充分的时间。”
杨间虽然早有预料到这种情况，但是到真正确定了这个答案的时候，他的心里也是有些慌乱的。
“怕什么，又不是叫你和他决斗。”
叶锡一眼就看出了杨间的忧虑，随后便是提醒道。
“那么强大的驭诡者也会有寿命的限制吗？”
杨间想到一个关键的地方。
“或许，比起成为没有生命限制的厉鬼，他们更希望自己作为一个人死去吧。”
“这无关道路的正确与否，他们那个时代的观念便是如此。”
叶锡意有所指道。
杨间到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多久，灵异事件还没有终结，这已经说明了上一代驭诡者走的路是错的。
“你觉得你自己还算是人吗？”
叶锡突然问道。
杨间点了点头之后又摇了摇头。
“我认为我自己是人，即便生理之上已经脱离了人类的范畴。”
杨间说完话后，身后的鬼影在杨间的身体脱离下来，似乎再说着这才是他的本体一样。
叶锡见状也是微微一笑，随后划开了自己的手掌心。
杨间可以清楚的看到叶锡的手掌之中什么都没有，没有血肉，没有任何的组织。
“你认为我还是人吗？”
叶锡向杨间问道。
“你一直都是我认识的叶锡。”
杨间没有直接回答这一个问题。
叶锡其实在许多的方面和人类完全的不同，杨间可以清楚的感受叶锡和人类之间的差别。
但是这又如何呢，他自己不是也不是人？
不过，他对叶锡到底是什么也是有些好奇的，总不会是外星人吧。
“如果硬要用词语来限定我现在的状态，那你可以说我是规则。”
“规则？是什么规则？”
杨间被叶锡的话搞得一头雾水。
“你可以将其理解为厉鬼的本质，或者是世界本质。”
杨间表示他现在一点都听不懂叶锡说的话，但是他对厉鬼的本质也是些许的猜测。
“是那些被确定下来的能力，还是杀人规律？”
杨间反问道。
叶锡摇了摇头，他并没有回答杨间这个问题，而是对着杨间说道：“我相信不久之后你可以知道了。”
“我的路途已经快要走到终点了，或者应该说是起点。”
叶锡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。
还没有等杨间反应过来，叶锡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他的面前。
出现的突然，消失的也突然，叶锡的行踪一点儿都不讲道理。
当然，叶锡消失的主要原因还是愿望鬼到了，那一只厉鬼出现在叶锡的视线之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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