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哭起来，眼看着蛋糕重影，干脆全扫在地上，整个人趴在桌面，肩膀颤抖起伏。
林清开门，就见一片狼藉。
他皱眉，上前几步，抓住付西元头发抬起来，见他一脸梨花带雨，双眼红彤彤，颇为可怜，不由停顿半秒，道：“不美了，萱萱。”
付西元骂他，边哭边搂住他的腰，很委屈地问：“陪我过个生日很难么，林清？”
“工作比你重要。”
林清回应。
付西元又继续哭，却被随手抱起。
林清代替他的位置，坐在椅子上，而他坐在林清腿上，衣扣被解开，像性感的小情儿。
付西元哭半天，累了，疲倦地把脑袋耷拉在林清肩头，不规律地喘息发抖。
手上烟都被眼泪打湿，正要扔掉，却被林清拿走，放入口中。
这行为令付西元满头问号，迷惑地直起身，眼睁睁看着林清面无表情，像个异食癖。
“你吃我烟干嘛？”
“缓解情绪。”
和几年前一样的回答。
这话语气无甚感情，付西元却从中品出许多暧昧，一下又起了劲：“怎么，你心疼我啊？”
“你光凭脑补就能演大戏。”
林清似乎觉得好笑，“你还真挺恋爱脑的，付西元。”
付西元点头承认，搂住他的脖子，“不过你还是回来陪我了，现在还没到十二点。
你特意的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我这两天在想，你到底为什么看呼啸山庄？你看的时候想过我吗，林清？林清，你好歹爱过我吧，林清？”
林清突然把嘴里的烟吐出来，付西元却反射性接住了，不解地瞧向他。
而他扯了下嘴角，那表情冷酷中带点情色，有点怪异地问道：“知道你为什么离不开我吗，付西元？”
“哦，因为我贱。”
“因为我给你下药。”
林清道。
没有那种药“……”
付西元惊得后退，差点从他膝盖上摔下去，幸好被环住腰，还疑心自己酒醉，“什么玩意儿？”
“一种药。”
林清慢吞吞、淡而平稳地道。
那表情看不出一丝情绪，“成瘾性。
所以你离开我就痛苦，在一起才会快乐，没解药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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