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？”
“没事的，聂磊老哥，我们都什么关系了，相信你的为人，只是一时过度而已，不用客气。”
周数以为聂磊还是不好意思开口，“不过年前的时候，不是分了将近一千多万吗？怎么这么快就没钱了？”
不会是赌博吧？
周数心里猛然想到一个可能。
“叼你，我不缺钱，谁跟你说我要借钱的！”
聂磊猛翻白眼，没好气地说道。
“好好好，不是借钱，是提前预支年底分红，可以了吧？”
周数作为被借钱的人，已经足够卑微了，借口都帮聂磊想好了，这下总能不伤到他自尊心了吧？
只不过，后面还是要隐晦点劝诫一下，沾赌毁一生啊……
“好你个鬼！”
聂磊深吸了一口气，“先听我说完好不好，我打电话过来并不是来借钱的。”
为了不让周数继续脑补下去，聂磊也不敢再扭扭捏捏下去了，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，“我来是想要问一下电影剧本的事情，电影剧本！”
“啊！
？就这！
？那刚开始为什么问得那么艰难，吞吞吐吐扭扭捏捏的？”
周数无语，随后继续说道，“而且，聂磊老哥啊，这才说了不到两天时间，你现在就开始催稿，是不是太过分了啊！
资本家听了都要直呼你内行啊！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聂磊干笑了几声，缓解一下尴尬，“这不是觉得以周数老弟的才华，指不定就已经早有腹稿，只差写出来了而已嘛~”
千穿万穿，马屁不穿！
“……肯定还没有写好啊，连思路都没有呢……”
周数再次无语了，神仙都写不出来给你。
然后就听到对面的聂磊拿开了话筒，和旁边的人抱怨了起来，隐约传来诸如什么“就说了没写好，还让我打电话”
、“现在好了，尴尬的是我，又不是你。”
之类的话。
然后没等多久，话筒那头就变成了刘瑞的声音，“阿数，换我来说吧，其实是因为现在除了左冰冰在培训之外，其他人已经无所事事快一周了……总不能让员工一直没什么事情干。”
刘瑞继续说道：“所以就来问问你，剧本的进度怎么样，能不能尽快弄出来，让公司启动起来。”
意思就是别藏着掖着了，我知道你小子存货不少~
真的还没开始写啊！
周数前世的时候，经常听到那些企业老板，动辄就是“每天一睁开眼，就是几千人的吃饭问题压在自己肩上，压力重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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