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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磊顿时体验到之前刘瑞面对周数出人意料的话时，无语凝噎的那种感受。
不过这话的确说得没问题嗷~
但是一个新人竟敢用这种态度，你们公司是不是缺少管教啊……聂磊看向刘瑞，眼神发出疑问。
别看我，我也没则，刘瑞摊手耸肩。
“咳咳~周数的形象是非常符合广告方的要求的，让他试一试绝对不会让你失望，广告的进度不是快赶不上了吗！”
毕竟关系着自己的年终奖，刘瑞打着圆场，不过话尾稍微内涵了一下，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进度快赶不上了啊，我绝对不是在逼你哦~
“那……就勉强试试吧，不过要是表现不合格，我可是不会让这条广告过的！”
聂磊借坡下驴，不过话里也是展示着自己身为导演的权威，压不住底下人的导演，只能是三流导演！
……
既然试镜已经通过，那刘瑞和周数也没多待，约好拍摄的时间后，刘瑞就带着周数去公司商讨签合同的事了……
“一九分成可是对新人很友好的价格了，一般新人顶多就是给点劳务费打发的！”
周数沉默不语，面带微笑地看着刘瑞。
“这……二八分成绝对不能再多了！”
周数继续沉默，笑容变得更灿烂。
“三七分成，不能直接拉倒！”
看着刘瑞脸红脖子粗，额头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，周数连忙点头，看来差不多到极限了呢……
其实周数哪知道行情，不过不知道行情的情况下，不说话总归是不会错的，做销售最怕的就是那些不说话的人了，沉默逼死个人可不是说说的……
剩下的就交给脑补就可以了，让他自己跟自己谈判~
目送周数离去，刘瑞松了口气，“现在的年轻人这么难缠了嘛……”
……
接下来一段时间，周数开始忙碌起来，先是找了个邮局，把歌曲寄了出去，寄给的是石头唱片公司，这是华国最资深也是最专业的唱片公司之一，发行过无数经典的歌曲专辑，旗下也签约着很多知名歌手，两三天乐队就是签在石头唱片公司名下。
虽然有些没落了，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，相信应该不会埋没一首质量还可以的音乐的……
乐谱和试听带寄出去后，接下来就是等待播撒的种子开花结果的时间了。
周数开始忙碌于拍广告，广告的内容非常简单，就是布置一个餐馆内景——其实只有一张桌子和一碗面，其他都是套用假背景，假装是在真的餐馆。
面倒是真的……吃完面后，说一句“关爱牙齿，更关心你”
就完事了。
怎么感觉有一种该死的熟悉感，或者说一些事物跟前世还是有着藕断丝连的联系的，这就是世界的惯性吗……
不管是石头唱片，还是两三天乐队和现在的口香糖广告，似乎在见证历史一样，有一种荒谬而奇异的感觉。
不过周数很快在无尽的NG中回过神来，这导演还真是小心眼啊，至于痛苦……吃撑了算吗？
胶片也在疯狂燃烧？可惜胶片不是我的，那没事了。
本来一两天能拍完的广告，最后用了差不多一周，只能说导演高兴就好，周数顺便蹭了一周的饭，正好他这段时间没什么钱了……
这个广告拍完，周数最后到手20万，只能说大公司的确财大气粗，明明在周数看来没什么费钱的地方，场景简单，主角也是新人~
不过总的来说，一个星期赚打工人一年的收入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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