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嘴里更是不停的喘着粗气，还一直在骂骂咧咧的。
被摔在墙上的两人虽没有什么致命伤，但是就是程云凡这么轻轻一下都差点骨头散架了。
“明天我们还回来的，欠债还钱天经地义！”
看到李强要走，程云凡立马把他叫住。
小囡囡从刚才哭到现在。
看到如此可爱的小女孩哭，程云凡的心拔凉拔凉的，虽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，但他却能很明显的感受到心疼。
还有墙角处灰头土脸坐着的老奶奶。
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。
“站住。”
“怎么？”
“我问你，这老奶奶的腿瘸了是不是你们所为？”
程云凡语气颇为严厉。
听到程云凡的问题，李强的表情倒是没什么，倒是他两个小弟反而面露难色，在程云凡的气势面前更是暴露无遗。
很显然，老奶奶的腿是这两个小弟搞废的。
“你们俩搞断了一条腿，我搞断你们俩各一条腿，很划算吧？”
程云凡笑眯眯的说着，便向着这两人走去。
两人顿时惊慌失措。
“您大人有大量，放过小人吧……”
说着，两人更是跪倒在地。
“你要道歉的并不是我，二是屋里的这二位。”
两个小弟心领神会，马上连滚带爬的跑进面馆内给小囡囡，还有老奶奶磕头道歉。
李强则有些不知所挫。
随即程云凡瞪了他一眼：“你呢，不用道歉吗？”
眼前的这个少年，带给人的威胁与震撼，让李强这个混迹多年的讨债人都不由得胆寒。
他咽了咽口水，走到老奶奶面前。
“对不起老人家，打人是我们不对。”
老奶奶笑着说道：“没关系，我们的确是欠了钱。”
看到这，程云凡从兜里掏了掏。
哦不对，现在是放在他的袖中世界了。
虽然自己身上没带钱，大道源石还全都花光了，但是这些年在清徽宗还是捡到了不少美玉。
他随身还带了几颗。
一块晶莹剔透的翡翠，从他的袖子中掏出。
“这块玉，够不够她孙子欠的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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