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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凡想了想，有些不确定道：“余额，大概是五千万吧，最后一次刷卡时间，这个我不知道。”
刘立见他一问三不知，越发笃定他不是持卡人。
他冷哼一声，像是审犯人一样的语气道：“你叫什么名字，身份证号码多少？”
陆凡脸色不喜，却还是答道：“陆凡，身份证是......”
数字念完，刘立就在银行系统输入，他看了下陆凡在各大银行的存款记录，顿时就笑了。
“农业银行一千，邮政银行八百，中国银行一千，你全部存款才三千款不到！”
闻言，罗总捧腹大笑。
“三千块资产的穷鬼，跑到劳斯莱斯店里买车装逼，哥们你是在演小品吗？”
“妈的，这种穷鬼也来我们店，真晦气！”
4s店经理陈凯捂着鼻子扇了扇，就好像陆凡是散发恶臭的垃圾似的。
看见众人那眼神中的奚落，陆凡的脸色也沉了下去，他凝视着刘立道：“永嘉集团的银行经理就这点素质，随意泄露他人隐私？”
“还有，我的资产虽然不多，但是买辆劳斯莱绰绰有余！”
他看了4s店陈凯一眼，又不屑道：“你查不到我的资产，那只是因为你的权限不够而已。”
权限不够，这小子疯了吧？
刘立可是永佳银行的经理，每年经手的贷款都超过二十亿的人。
众人像是看傻子似的打量陆凡，而刘立更是笑得身子都站不稳了。
“哈哈，我权限不够，在平阳市银行系统里面，除了最上面那几个大佬我查不到外，你哪家银行的资产我查不到？”
说着，他就忍不住挤了挤眼道：“你不会想告诉我，你跟那几个大佬一个保密等级，只有我们张总才有你的资产清单？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
陆凡想了想，淡然道：“按照张总的说法，我是你们集团的黑卡用户，只有他那里才有我的资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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