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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。
那些人……
那些，乞儿……
他们又不是，不是我亲手杀的，跟我无……无关。
娅拉狠狠咬牙，眼中的情绪翻滚不断。
都是那个里克，那个该死的管账的。
跟我无关。
无关！
但是……
无关吗？
娅拉的眼前突然一晃。
她仿佛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婴儿，包裹在一块名贵的毛毯中。
那一瞬间，她的心脏沉重得几乎运不出血来。
“所以，请你帮帮眼前剩下的这四个乞儿吧，”
泰尔斯的话把她从回忆里拉出：
“因为这是你，这是你欠下我们的人情。”
泰尔斯心里极度不适，但还是强迫着自己说出这句话。
娅拉沉默了。
女酒保紧紧闭上眼，一声不吭地把狼腿刀插回靴筒。
泰尔斯心中惴惴。
“当然，如果狼腿刀的版型也算人情的话……那，那就算上好了，债多不愁嘛。”
泰尔斯强颜欢笑地道，试图扭转一下压抑的气氛。
只是收效甚微。
时间仿佛过了很久。
久得泰尔斯情不自禁地捏拳，在手掌心抠出血痕。
久得远处的三个乞儿开始瑟瑟发抖。
久得这股沉默，几乎压抑到令人窒息的地步。
终于，最后的最后，在昏暗狭窄的地窖里，娅拉缓缓地睁开眼睛。
眼神淡漠，平静无波。
“小鬼。”
她轻轻抬起头。
泰尔斯心中一凛。
“你真是个特别的孩子。”
娅拉默默地看着他，表情复杂难解：
“总是能一击命中，别人的要害。”
“奎德大概也是这么死的吧——被你一击致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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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语气听上去竟有气无力，让泰尔斯心中忐忑。
但女酒保接下来的话，让泰尔斯如落冰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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