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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？”
郑秀芳疑惑道。
杨阳将手中的煤球托起来，再次强调，“它卖的。”
郑秀芳噗嗤一声，没忍住笑了出来，“为什么取名叫煤球，人家明明白着呢。”
杨阳不想承认自己取名废，瞎说道：“小白形容痴呆，小黑形容很聪明，就叫的煤球。”
他满脸的得意，将煤球的丰功伟绩说了出来。
郑秀芳摇摇头，明显不相信。
八哥鸟会说话不奇怪，但是听一遍就会说，还是那么长的句子，怎么都不可能。
“煤球，来一句，给我们家的大老板听听。”
杨阳晃了晃手中的煤球。
煤球如他所愿，喊了一嗓子，“狗日的，有种你别跑。”
郑秀芳满脸嫌弃地看了一眼后视镜，“你竟然教它骂人？”
“冤枉，不是我教的，它真会卖菜。”
此时煤球站在杨阳的肩膀眯着眼睛，不再理会他说什么。
“它累了。”
杨阳见煤球半天没甩自己脸子，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。
郑秀芳没有再深究。
车子跟着女子的摩托车，很快就到了一个高档的小区旁。
“万家灯火私人菜馆。”
杨阳抬头看了一眼门口的牌匾，装修温馨好看。
就是没几个人吃饭。
两三个服务员无聊地聚在一起说话。
看到女子进来，赶紧站了起来打招呼，拿着抹布假装干活。
女子点了点头，招呼着杨阳将菜搬进厨房。
后厨收拾得干净整洁，看来很用心的在做。
这个地段的租金应该不便宜，可是现在已经到了饭点，餐厅里却没有几个人。
想不到生意这么难做。
他留了电话给女子，说道：“如果有需要，打这个电话给我。”
他放下东西走了出来，发现郑秀芳还等在外面，好奇道：“郑老板，还有事吗？”
“我妈知道你来县城，说要请你吃个饭。”
郑秀芳显得有些无奈，一早上打了好几个电话给她下达了任务。
“不用了，我随便吃点，就回去。”
杨阳客气道，现在两手空空，贸然前去拜访好尴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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