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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一笑，这一句话。
母女俩都傻了，一脸迷茫。
顾玉还以为自己说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，多半是要被囚禁，父亲定会大发雷霆。
顾夫人已经心如死灰，不断在心底念叨着同样的两个字，完了。
可是顾言，竟然笑了，着实令两人猝不及防。
可是接下来的话，又瞬间让两人的心坠落谷底。
“千不该，万不该。
不该在你还是不够狠，做事不够，做人同样不够。”
顾言摇了摇头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惋惜。
“你杀徐夜，就不该失手，该有万全准备。”
他顿了顿，继续说道。
“失败了，就该想到人家会找上门的可能。
更应该在这个时候准备充分，斩草除根。”
他说出的正是他自己采用的做法，也是他这么多年一步一步爬到这个位置的原因。
“只可惜，人家都已经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顾家大门，你除了叫嚣还是只会叫嚣，叫我怎么对你能不失望呢？”
顾言话音落下，便起身离开了。
空****的院落中央，只跪着母子二人，相顾无言。
两人皆是瘫倒在地，面如死灰。
顾玉的肠子都悔青了，只可惜。
世上没有后悔药吃，他只能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了。
徐夜根本不知道顾府发生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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