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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机看着他那样已经害怕到想抱头痛哭了。
他从未见过那样的阮君。
森冷，阴霾，低气压让人喘不过气。
仿佛拽着他领子的手还没松开，掐住他的脖子不放。
可怕的不是阮君想杀人还是想吃人，而是想揍人。
让他一边遭受着良心的谴责，一边遭受着毒打。
只是阮君一根毛也没碰他，让他心神不安，更让他内心受创。
他祷告着，宋卿千万千万不要出事……
——————
阮君最后还是被拎去警局做了调查，整件事情完全受到公安机关的保密，好在没泄露出去什么。
女人名叫王思，看着瘦瘦小小一个，却浑身都是体脂，面色蜡黄，眼底乌青。
她面对审问毫无畏惧，甚至挑衅警官。
然而在警官面对阮君时，问了他一个问题。
“你与宋卿发生过关系吗？”
阮君根本无心在听，对方皱着眉敲了下桌子，他才烦躁地说：“对不起，请您再说一遍。”
警官道：“请你也不要走神，认真回答我们的问题——你和宋卿发生过性关系吗？”
阮君沉默一秒，点点头：“嗯。”
“回答是或不是。”
“…”
阮君说，“是。”
“什么时候？都是清醒并自愿发生的吗？”
警官又问。
阮君接着沉默一秒，说道：“五六年前——问这个干什么？”
警官先是不相信地诧异看他一眼，接着皱眉：“正面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阮君沉默更久。
另一个警官再次问道：“你和宋先生发生过几次性关系？你们又是什么关系？”
阮君撩起眼皮看他，说：“数不清——我们以前是情人关系。”
“现在呢？”
“……”
阮君平静道，“前任关系。”
警官相顾无言，又问：“五六年前你几岁？成年了没？”
阮君不明意味地看向他：“十九二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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