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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此刻她骑虎难下。
思索片刻之后，怀玉也值得硬着头皮帮忙研磨。
因为女子极少用墨写字，所以研磨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。
怀玉极其不自然的操作着，要么就是水加多了，研磨出来的墨汁淡了许多。
要么就是水加少了，研磨出来的墨太过浓郁。
这让怀玉面色极其尴尬。
这都已经第几回了，这墨还能用吗？
怀玉眉头微皱，停下手中的动作面色尴尬的说道：“不如换个人吧？”
“只可惜浪费了这么多的墨…”
“虽然学过一些，但是并不会…”
怀玉磕磕绊绊的回答道。
正在批阅公文的裴沅之丝毫不介意，沉默了良久道“不会就多学，这世上没有人生来就会做一样事情。”
显然裴沅之话中的意思格外明显，是绝对不可能换人的了。
怀玉也听出了裴沅之口中的意思。
也只能点了点头，硬着头皮继续小心的磨墨。
…
“什么？那个小贱人竟然没有劝服大少爷，反而还答应了要办姨娘宴？”
点翠哆哆嗦嗦的点了点头。
“夫人，此事可是从张管家口中得知，必然是真的，听说已经让人准备。”
宋昭闻言更是怒不可遏，伸手拍在了桌面上，桌上的杯子被这么一拍，叮当作响！
“她算是什么东西。
竟然还妄想想要成为姨娘！”
“夫人别动怒！”
点翠看着面前的宋昭脸色异常的红，情绪有所波动。
她内心感到一阵担忧，眼珠子一转，立马想到了一件主意，主动凑上前宽慰道：“夫人，我倒是有个想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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