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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病鬼散发的那种病灶气息，而是尸体腐烂的气味。
“杨间，李越，没想到你们竟然会出现在了这里。”
随着岳离和杨间靠近并且发出声音，此时孙瑞也看见了两人，孙瑞的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。
此时岳离和杨间却露出吃惊的神色。
因为按照刚才张羡光的说法，现在孙瑞是在梦境之中，虽然能投影出身影，但是应该看不到外界才对。
可是现在孙瑞不仅能看到，甚至听到了岳离和杨间的话。
这已经是模糊了现实与梦境的区别。
杨孝天似乎看出了岳离和杨间的吃惊，直接开口解释道：
“现在我已经通过灵异力量，将现实和噩梦世界连接，你们可以进行直接对话。”
对于杨孝天的解释，岳离倒是没有想太多。
毕竟他自身对鬼梦灵异的了解就非常有限，不知道具体的情况。
只将这种事情当做是杨孝天的正常操作。
可是杨间却不一样，他对鬼梦的了解很深，知道鬼梦能力的可怕，同样也知道这种灵异的限制；
鬼梦的灵异要连接现实需要媒介水。
可是刚才他清楚的看到杨孝天并没有借助水这个媒介。
而是直接使用灵异力量。
因此杨间眼中的吃惊之色越发的严重，下意识的问道；
“缺少媒介的情形下也能做到这种事情？”
随着杨间的话出口，这次却是轮到杨孝天露出诧异的神色了。
他怎么都没想到，杨间连噩梦世界的媒介都知道。
杨孝天先是深深的看了眼杨间，随后继续解释道：
“只是对话而已，不干扰现实，不需要媒介也是能做到的。”
杨间毕竟没有驾驭鬼梦，对鬼梦的情报知道的虽然比岳离多，但是却也不是完全的了解。
所以在听了杨孝天的解释之后，点点头后便也不再多问。
在杨间和杨孝天对话的时候，岳离径直来到了孙瑞的幻影面前，先是打量了一圈孙瑞；
可惜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孙瑞只是一道幻影，因此他什么都看不出来。
不过至少确定了一件事，那就是现在孙瑞的意识还活着，尚未完全的消失。
如此也就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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