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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很快回来。”
许清珞也不想他去处理工作上的事情，还要担心她和孩子。
这不十分配合的闭眼休息。
“好。”
周聿衡把煤油灯吹灭，轻关房门离开了家里。
许清珞原本还想等周聿衡回来的，可她最终还是扛不住困意，睡了过去。
次日：周聿衡和往常一样从部队打了早饭回来。
许清珞见他眼底下有些乌青，就知道他昨晚肯定熬了个通宵。
这部队关系跟打工一样，下级犯错，领导也得挨骂。
周母看到周聿衡这副模样，还以为他昨晚去做贼了。
周母不知道昨晚周聿衡去给孔营长擦屁股的事情，只是以为他没睡好。
“昨晚没睡好？”
“嗯。”
周聿衡应了一句，周母见他有些疲惫的模样，也没有继续询问。
“小珞，把鸡蛋吃了。”
周母把剥好壳的鸡蛋放在许清珞碗里，许清珞笑着接过去。
“谢谢妈。”
周母也给周聿衡剥了一个鸡蛋，看到自家儿子这副疲惫的模样。
她这个当妈能不心疼吗？吃完早饭，周聿衡回房里睡了一小会儿。
周聿衡不在，周母这才问许清珞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许清珞也没藏着掖着，把昨天家属院里发生的事情说了。
周母已经来了家属院，这些事情就算自己不说，她一出门也能打听到。
周母一听是周聿衡下属家送礼，心里瞬间对这孔营长和孔营长媳妇儿不满。
这部队一直以来，都是严厉禁止家属在私下拉拢关系。
要是领导之间拉拢关系，顺利升职的都是自己人。
那那些没权没势，为国家付出贡献的军人。
要是被有心之人夺了功勋，该怎么办好？这不是让在战场前方军人们寒心吗？这做法简直是扰乱军心！
“这做法简直太不该了。”
“你们爸任职一这么多年来。”
“一直都严抓部队的风气。”
“没想到这种事还在发生。”
周母一想到周父为这事付出的心血，就止不住心疼。
许清珞看到周母心情不好，连忙安慰了几句。
“妈。”
“这种事情，不是一时之间可以改变的。”
“人心难测，大家都想往上爬。”
“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京都，都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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