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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每个女性的第一次都有血的……”
幸棋予忍不住要为他科普。
“这个我知道。”
夜以直接打断她，“就算是这样，你也不是第一次，对吗？”
“对。”
幸棋予干脆地回答。
得到确定答案后，夜以又俯身，大掌托起她的后脑勺，语气危险地问，“那你的第一次，给了谁？”
幸棋予这次很警惕，“你问这个，想干什么？”
难不成，他想像宸铭那样，找慕维干一架？
不是吧？！
又要出大bug了？！
夜以扼住她后颈和后脑的大掌紧了紧，不回答她的问题，只用命令的语气说了一个字，“说。”
“……”
幸棋予完全搞不清楚状况，但是猜测夜以可能是出bug了，不然，生成设定里没有给他一个在意伴侣是否为第一次的设定，他怎么会这么执着？
见她迟迟不回答，夜以手中的力道又紧了紧，威胁的意味很明显，而且还皱起了眉，明显开始不耐烦了。
幸棋予想起他的暴脾气设定，又害怕他是真的出bug了，而且她的脖子还被捏在他手里，要是他一个不爽，扭一扭……
不敢再拖延下去，幸棋予回答，“前、前男友。”
紧张的气氛之下，她不免有些结巴。
然而此话一出，夜以的眉头皱得更深，目光更加不可测，“是前男友，还是前前男友？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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