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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是听出了他声音里困惑，立于头顶的玄鸟忽然振翅落在面前。
“怎么，修行途中遇到了心魔？”
“可你这等境界，是不应该会有心魔产生才对。”
对于玄鸟的猜测，江川微微皱眉。
他努力体会自己的感受，想要将其描述的接近一些。
“这种感觉不像是传说中的心魔，反倒像是感受到了首阳山的‘生命’。”
“这么说或许有些不太妥当，但的确是这么一种感受。”
面前的玄鸟脸上露出人形化的鄙夷，似乎并不认可他的这种说法。
随后更是扑闪着翅膀，重新落在了他的头顶。
许久过后，才有一道慵懒的声音出来。
“我看这确实不像诞生了心魔，倒像是你修炼傻了。”
“混沌破灭，从而衍化地水风火。
又有天道高悬，维持世间万物运行流转。”
“这沉寂无数岁月的首阳山，怎么可能会有‘生命’？”
玄鸟说完之后，再没了动静。
反观江川，则是久久无法平静下来。
每当他打算静下心来锤炼自己的神念，或是继续通过法相参悟法则之时。
总会被这种不经意间弥漫出的感觉搅乱思绪，使得修行的过程很不顺利。
与此同时，首阳山中汇聚的人道气运开始发生变化。
原本因为独属于后天人族的修行体系诞生，而汇聚此地的气运。
开始从原本无形物质的存在，逐渐演化成一道长河的模样。
在首阳山深处不断盘旋，沟通着其中沉睡的先天法宝。
若是有这方天地中的某顶尖强者在此，定会大呼‘与贫道有缘’。
汇聚成长河模样的人道气运中，不断浮现出一幅幅奇特的画面。
从人族诞生之初，到千百纪元之后的场景，在其中不断重复着。
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发生，洪荒人族的发展历史，大概率就会按照其中的方向发展。
可就在刚刚，原本预定好的路线，突然开始发生变化。
首阳山这一支人原本应该默默无闻的人族，开始在人道长河之中成为主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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