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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洪波和杨昌强的脸上写满了求知欲。
“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，总之这里面牵扯了一些隐私，我不方便跟你们透露。”
张凡瞬间就无语了。
舔狗？他现在还有必要当舔狗吗？他现在卡里可是躺着100多万，就算是躺着花，也够他花十几年了。
根本不需要自己去当舔狗了。
当然，如果哪位富婆需要他当舔狗的话，他还是很乐意效劳。
毕竟谁又会嫌自己的钱多呢？“好吧，既然你都这样说了，那我们也不多过问。”
杨昌强很识趣的没有再问下去。
王洪波也是一样。
“张凡兄弟，说实话，我还挺羡慕你的。”
羡慕我？张凡满头的问号。
“你羡慕我什么？难不成你羡慕我穿地摊货？”
“不是不是，我是想说，我羡慕你这样的性格，心里想到了什么就会说出来，而不是憋在心里。”
杨昌强连忙解释，生怕张凡误会。
说完，他就把目光瞥向窗外。
“羡慕我的性格吗？”
“呵！”
张凡苦笑了一声。
屠龙者终成恶龙。
曾经自己也在初中时期也嫉妒那些富二代，凭什么他们随随便便的零花钱都够我一年的生活费？凭什么他们勾勾手指就能泡到别人的女神？曾经天真的自己也相信，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东西都能用钱买到的。
可是后来自己才发现，这个世界上有99的东西都是可以用钱买到的，如果钱买不到，那就是你给的钱不够多。
如今自己也变成了曾经自己嫉妒的那类人。
现在的自己把钱看的比自己什么都重要。
包括自己的尊严。
“也许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吧。”
张凡在心里面感叹了一声。
曾经自己也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，然而…家庭的现状却给了自己沉重一击，险些让自己初中三年没缓过来。
要不是曾经天真的自己还幻想着未来的美好，或许在那个时候的自己就已经千疮百孔了。
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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