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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玖玖哭的样子很狼狈。
“对不起。”
“你只会道歉是吗？！”
“除了道歉，我也不知道我该做点什么了。”
姜辰轻轻的叹息了一声，他刚想说点什么，可此刻他的脸色却变得苍白起来，“我得晕一会儿，十分钟，你等等我。”
下一个瞬间，他的面前就陷入了一片黑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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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值得吗？”
恶魔小姐居高临下的望着蜷缩在苍白里的少年。
“怎么会不值得呢？”
姜辰抬头看向她的脸。
“苍白会渐渐泯灭的你的情感。”
“我感觉现在的我还挺正常的。”
“但次数多了，那就不一定了，这就是无尽苍白恐怖的地方，不管是魔鬼还是天使，无尽苍白都会泯灭他们的神性，让他们最终变成只剩下虚无的恐怖怪物。”
“那你说，我的能力为什么会是这样呢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恶魔小姐回答了她的最佳答案。
姜辰叹息了一声，望着面前的无尽苍白，开始发起了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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醒来的时候，他躺在了病**，而萧玖玖正望着他的脸。
“你怎么了？”
“后遗症吧，我的能力用完会晕一段时间。”
姜辰朝着萧玖玖眨了一下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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