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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都有说谎的诉求，如果一味的只想听到真话，更像是撕开对方的表皮，想要窥视那血淋淋的内在。
她轻晃了一下足尖，高跟鞋的鞋尖看上去有些锋利。
“我发现你很好玩。”
“我觉得好玩不是个好的形容词。”
姜辰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，洛清寒点了和他一样的酒，姜辰和她轻轻碰了一下以后，把杯子里的酒都喝掉了。
“今天又是什么状态啊？”
他看向此刻尤其放松的洛清寒。
一个人的动作很多时候会不经意的透露出她的心理状态，现在看上去洛清寒的心情似乎真的很不错，她的足尖轻轻的晃**着，动作也慵懒而优雅，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眼睛，仿佛想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些什么。
“昨天喝过酒以后心情好多了，想了很多，虽然没能改变任何事，但学会了一个道理，认知的角度有时候很重要。”
洛清寒将那杯酒凑到嘴边，“所以还挺开心的。”
“那应该好好庆祝一下，多喝两杯。”
“你呢？”
“我今天状态一般，只陪你喝两杯。”
“怎么了？还有……什么叫陪？”
洛清寒的眸子里似乎有些许的不满。
说的好像是她求着姜辰出门的一样。
“做了些不好的梦，精神状态不太好。”
洛清寒这才发觉他的黑眼圈很重，好像从认识他到现在，他的黑眼圈一直都很重，总有些不是很精神的样子，但好像他确实一直都是这样，没有很热情活泼洋溢的时刻。
“梦到什么了？”
“梦到了一片空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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