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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人类，而我，是怪物。”
“你现在应该不是了吧？”
姜辰轻声问。
江玫楞了一下，她仿佛在一瞬间便来到了姜辰的面前，她抓住了姜辰的肩膀，紧接着，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，撕扯下了一大块血肉来。
姜辰仍旧没法动弹，剧烈的疼痛让他的五官都纠在了一起，他死死的凝视着面前的江玫，“为什么呢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现在就算不吃我，你也可以活下去，为什么……要吃掉我呢？”
江玫没看到他的反抗，看着他这般痛苦的模样，她的嘴角勾了起来，“你会和待宰的羔羊解释为什么要吃掉它吗？”
可姜辰的眸子里却有许许多多的难过。
“你被骗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我说，你被骗了。”
姜辰闭上了眼睛，“你想知道真相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
江玫听不懂面前少年的话，在咬下他第一口血肉的时候，她就知道，今晚无论如何，她都不会再有一丝一毫的怜悯。
“你们要毁掉城北吗？”
“你怎么会知道？”
尽管江玫很想听面前的少年继续说下去，可她却本能的饥饿起来，于是她又凑近姜辰，在他的肩膀上再咬了一口。
“如果我告诉你，你的人生本身就是一个骗局，你被骗了……你还会选择杀掉我吗？”
江玫抬起头，看向面前的姜辰。
此刻在怜悯的人并不是她，而是姜辰，尽管他的血已经溅落在了地上，尽管他看上去无比的痛苦，可他的眸子里仍旧带着怜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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