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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辰呆滞了一下，他缓缓的坐起来，看向面前的恶魔，和她对峙了好几秒钟以后，姜辰忽然笑了。
“你的意思是，这一切都是我的幻想？”
“不然呢？现在的一切……都只是你的幻想而已，你幻想着和洛梨月渡过了美妙的一天，可实际上的你已经被吃的只剩下骨头了。”
“那真是个可怕的噩梦啊。”
姜辰有些唏嘘感叹，他的眸子继续一眨不眨的盯着恶魔小姐。
过了大概七八秒钟，恶魔小姐撇了撇嘴，“无聊。”
这当然只是恶魔小姐的谎言而已，可她似乎有些不服输，“你就没有一点相信吗？”
姜辰笑的更欢快了，“你觉得我都已经这样了，还会在意究竟什么是真，什么是假吗？”
恶魔小姐轻叹了一声。
姜辰坐起来，从桌上的烟盒里倒出一支烟，叼在嘴里点上，深吸了一口，“那个女人为什么要杀我？”
“你不是猜到了吗？”
“因为那天袭击我的那个男人，洛清寒，萧玖玖，在和我接触以后，身上的食尸鬼病毒都消失了？”
恶魔小姐翻了个白眼，既然他自己都猜到了，为什么还要再问呢？
“这不是找你确认一下嘛。”
姜辰丢了一支烟给恶魔小姐，恶魔小姐咬住，指尖燃烧起火焰。
“我更加好奇，你为什么那么坚定的相信你没死。”
“一看你就是没有认真看我的书，我在一本中篇故事里说过，人总要拥抱什么东西，才知道自己还存在……哪怕那只是幻影。”
恶魔小姐翻了个白眼。
他是不是和洛梨月待久了也沾上那股文艺青年的味道了？不对，他本来就是个神经病系文艺青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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